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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翻譯得不得當,到時候你……”
“我喜歡陸靳北!”涼至近乎低喝著打斷了他,眼神轉為冷冽,刺傷了韓在勳的原本就沉痛的眼,“我喜歡陸靳北,我用中文說了,你滿意了?”
階梯盡頭,夜廷深的表情也在一點一點地凝固。
幾分鐘前,他問了蘇笑那個問題,那個令他、令蘇笑、或許還會令涼至敏感的問題。如她所料,每每提及他母親的時候,蘇笑的神情便落寞了,她沉默了近乎半分鐘後才回答他:是啊,我和她都很希望你們能在一起。但如果實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便明瞭。
最初的時候,他的確不是抱著喜歡涼至的心態去接近她的,又或者,他在不確定自己是否喜歡涼至的情況下去接近了她。他自然知道,這樣對涼至是不公平的,如果她真的對他動了情。在一次次的挫敗之後,他也以為那只是出於男人的本性,天生就想要駕馭無法駕馭的人或者物。直到上午肖天佐說有人會趁虛而入的時候,他竟然反常地便立即驅車從上海趕到了J市。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沒由來的有一陣發慌,因為聯想到,她本來就說過她有喜歡的人。
他很想給她貼上標籤,告訴所有人她是他夜廷深看上的女人。就在剛剛蘇笑回答他之後不出十秒,他便很堅定地告訴她:或許,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他喜歡涼至。
他承認了,他是喜歡涼至了,所以他得丟掉他那要命的驕傲。用夜南歌的話來說,兩個同樣驕傲的人要在一起的話,必定要有一個先丟掉他的驕傲。
是啊,所以他丟掉了,所以他追了上來,他想告訴涼至:涼至,我喜歡你,看到你維護別的男人我會不高興,所以,我不允許你再和韓在勳走得那麼近。
只是,他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涼至卻說,她喜歡陸靳北。
他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吐了一口氣,慢慢地下了臺階,走到涼至的面前,看著她半隱在黑暗之中的側臉,直接忽視了她剛剛說的話,將她的頭髮撩到耳後,像戀人一般的,“阿姨準備了你愛吃的西瓜,叫你回去吃呢。”
涼至的身體一僵,微微側過頭來看他。鵝黃的光柔化了他的稜角,她想從他眼裡看到一點什麼,但很快,他避開了她的視線,望向韓在勳,“一起嗎?”
似邀請,卻又更像逐客令,只是稍稍委婉了一些。
而此刻心情並不是很好的涼至,直截了當地對韓在勳說:“你走吧。”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可見她是真的動怒了,但卻依舊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它爆發。
韓在勳是瞭解她的,自然知道此刻他應該要做的是什麼。他略有不甘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夜廷深,垂在腿邊的手漸漸握緊,然後,大步地離開了。
樓道間,只剩了他們兩人,相顧無言之下,連燈都吝嗇於給予光明。
燈熄滅的那一瞬,涼至被一股力道推在了牆上,肩膀處傳來了一陣疼痛,她還來不及思索,呼吸便被人掠奪了去。
夜廷深近乎粗魯地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禁錮在牆壁與他的身體之間,一寸一寸地攫取著她口中的芳香,一點一點啃咬著她柔軟的唇瓣。她伸手去抵擋無果,只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胸膛一點一點地壓了下來,連同他的吻一起,讓她喘不過氣來。
誰說接吻應該是件美好的事情?現在這個吻,更像是在懲罰,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這般親密舉動的涼至,頓時只覺得委屈和恥辱。哪怕這個男人,是吻過她兩次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廷深終於放開了她,黑暗之中,涼至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雙眼都要冒金星了,胸腔中積壓的憤怒便在這一刻盡數爆發了出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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