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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再次昏迷,害怕……他想到這裡,微張著嘴角,這一望彷彿是永久,可以就這樣盯著她,什麼都不用去做,什麼都不用去想。
他摸著她的背脊,感覺到冰涼,倉促的下床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她的手冰涼,沒有了溫度。他錯愕的看著她,心有餘悸的倒舒一口氣,不禁搖頭。她為什麼會這樣。
“小丸子,你醒一醒。醒一醒……”
他看見她杏眼微睜,一絲喜悅就像偷偷跑到天際玩耍的雲,笑得美麗極了,笑不露齒。她剛要說什麼,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她是那樣的脆弱,身體虛弱的她,怎麼能夠忍受在淒涼的心悸後,在淒涼的夜中陪他度過。殘雪想到這裡心中一陣難過,他緊緊咬著嘴唇,雙手顫抖不已。八尺高的男兒的心靈再次感到震撼。
“你還好嗎?你不知道要照顧好自己。總是這樣不讓我放心,為什麼又要選擇哭?是想到了我的昏迷……”
殘雪的內心已經被這個女孩震驚。他本已感覺淒涼的感情是他最好的歸屬,沒有想到她是這樣……讓自己內心搖擺不定。
杜雪葦輕輕的點頭,臉色白如紙,無力的睜開杏眼,看著他焦急的樣子,由衷的笑了。一隻手情不自禁的觸控到他的側臉,摩梭著,在他的臉際留下了一點溫存。
他看著她苦笑著,突然想到自己說過的話,那個夜晚他說過的話。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這是多麼蒼白的話,沒有樂突兀,沒有蒼白無力的浪漫,留下的只有彼此相望。
“你聽到我在你昏迷前說過的話了嗎?”
殘雪搖搖頭,心中泛出漣漪,一波又一波向心海波盪。她說什麼了?他好奇的想著,言不由衷的問道。
“你說什麼了?現在還能再說一遍嗎?”
她看著他,深情的盯著他,喜悅在蒼白的臉上浮現。這該是一種幸福,只有兩個人才能分享。
“我……”
話到嘴邊,她卻又想退縮著。她回想到自己是那麼堅定的說著喜歡,此時此刻,想到了現實中,他們身上的責任,這份喜歡又豈能這麼輕鬆地說出來。他翹盼著她說出那份喜歡,肯定他的存在。
“怎麼了?你說不出來,我來說。”
殘雪沉思片刻,慨嘆道。
“自己從來沒有感覺到,我們之間的思念是這樣纏綿,你是我的小師妹,又是我這輩子唯一救得一個人。我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喜歡……你。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喜歡,冷漠是我用來掩飾我內心的空虛。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死了。”
杜雪葦用手指擋在他的唇前,打斷了他想說的話。為什麼自己一聽到他說“死”,自己就會感覺到心中大顫。
“為什麼要死?你說過,我是你命中的貴人。”
她仰著頭望著他,突然感覺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是不可或缺的另一半。自己對他的感覺是這樣的清晰,自己看到他冷漠,看到他再一次的孤立著自己。為什麼我們的身上會有這麼多的責任,為什麼……她想到心也累了。為什麼……
“既然,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夠讓你成為我的貴人。”
殘雪知道自己的問題是有些強詞奪理,可是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是他有史以來很想尋找的溫存。他沒有再懷疑,為什麼不行?他沒有這樣低問自己。
“你知道,我的父母就是在這聖度異界中。他們被困了這麼久,快要九百多年了。你是第一個讓感覺到溫馨,像是有一種家的感覺。”
殘雪不顧一切的摟著她,杜雪葦靜靜地爬在他的懷中,淚水不能自抑地落下。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好的讓我感覺到虛無。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現在我們面對的是八百多年來,沒有人能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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