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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眼驚慌得瑟瑟發抖,含著胸,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兩個鐵塔般的男人上來用繩子捆住她,另一個用膠布封住了她的嘴。
她的掙扎在他們面前簡直九牛一毛,一個待宰的羔羊轉眼間已經被打包成功。
林雪禪被束手束腳地被帶到了衛生間,膠布將她的大聲呼救堵在了喉嚨口裡。被封印著的歇斯底里淤積在她身體裡,讓她幾欲作嘔。
她像一具活著的屍體一般被人橫著放進浴缸裡,以她現在的樣子,即使他們不關上衛生間的門,她自己想辦法逃脫出去的機率同樣小得可憐。
林雪禪近乎絕望地感受到眼淚像噴泉一樣湧到眼角,然後順著被汗水濡溼的頭髮滴進一塵不染的浴缸裡面。
很可惜,她挪不出一隻手來擦。
不一會兒,林雪禪聽見房間裡有響動,似乎有人接進來了。她整個人都活過來似的,兩隻眼睛裡升騰起希望,聲音隔著膠布“嗚嗚”地掙扎出來。
葉輕蘊和顏藝珠一同進了房間。
等顏藝珠在沙發上坐下,他才找了個離她不遠不近的地方坐著。
“離我這麼遠幹嘛,怕我吃了你啊?”,顏藝珠現在哪裡還有對著旁人的目中無人,嘴角含著嬌笑,十足的撒嬌小女人。
葉輕蘊剛下了飛機,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到了雲頓莊園。一是因為早讓方譽告知顏藝珠,自己會親自參加晚宴;二則他的小疙瘩還在這兒呢,這幾天住在香港的宅子裡,總覺得少了她空氣裡就缺失了一味香甜,失眠讓他每晚上差不多有一半是看著香港的夜景熬過來的。
顏藝珠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奇怪道:“你笑什麼?”
葉輕蘊摸了摸自己臉上才發覺,一想到阿涼,自己竟真的笑了起來。
本來要第一時間去見她的,但他帶著方譽還沒進宴會大廳就被顏藝珠的人攔截了。他腳步頓了頓,想著先把這個女人解決了也好。
他回過神來,輕咳一聲,說道:“我聞不慣你身上的香水味”
“那你聞得管什麼?”,顏藝珠語氣是不依的。
“我不知道,只有在聞到的時候才知道喜不喜歡”,他隨口道,心裡想的是當然喜歡小疙瘩身上那股幽幽淡淡的清涼味道。
他臉上雖然沉靜,但心裡早已不耐煩。看了一眼手錶,舞會已經開始了。一想到別的男人有可能扶著她的腰,搭著她的手,葉輕蘊恨不得立時結束這場談話。
顏藝珠抿了抿紅唇,將自己的四分之一側影對著他。聽自己的造型師說,她的側面在這個角度上曲線最趨於完美。
她把一個自己修飾出來的完美女性曲線展現給他了,顏藝珠不管接過多大的專案都沒有此刻緊張。是否把這份一心朝著他的身心接納過去,決定權在旁邊這個睥睨眾生的男人手上。
“哦”,長久擺著姿勢,但他卻毫無反應,讓顏藝珠的腰都泛酸,“聽說你在法國有個袖珍香水工廠,那個擁有祖傳水果味香水的老工匠替你製造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味道。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向你討一瓶”
他對自己的妙曼身體無動於衷,顏藝珠又緊接著第二步。只是這話卻說得有些直白。都知道葉輕蘊的香水只送給跟過他的女人。
顏藝珠臉上一抹羞臊的笑容,看他一眼,又經不住這份羞似的把目光垂到地毯上去。
不可否認的是,顏藝珠的容貌嬌豔明媚,美得不容忽視。在其他人面前從來都是斜著眼睛看人,此時卸下那份高傲,要換做別的男人,恐怕早就愛得心都化了。
只是她面對的人是葉輕蘊,他連目光都沒往她這邊多看一眼,似乎她跟窗外的風景,牆壁上的油畫沒什麼兩樣,都只值得眼睛一觀,卻犯不著動心去深究。
“香水嘛,最近到了年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