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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大漢咧了嘴,笑得猙獰:“這請放心,我兄弟還怕髒了兩隻手呢。”
俊公子哥兒道:“那就好,你兩個是什麼意思,明說吧。”左邊大漢道:“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們少主把雷家堡整個兒修葺一新,只為請您去一趟!”“”那容易!“俊公子哥地道:”回去告訴你們少主一聲,我最近沒空!“左邊大漢笑道:“鮑姑娘,以您的身份,不該說這話。”
鮑姑娘!敢情是位姑娘,俊公子哥兒臉一紅眼角掃了小夥子一下,小夥子全神貫注在玉石之間,根本就沒聽見。
俊公子哥兒當即又把目光轉河兩個大漢,道:“這話什麼意思?”
左邊大漢咧嘴道:“我兄弟已經跟到了十里鋪,您該知道雷家堡的規法,您說,我兄弟敢這麼空著手回去?”
俊公子哥兒淡然一笑,道:“你們雷家堡的規矩我知道,可是你雷家堡的人也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要說個不字就是不,誰也拿我沒辦法。”
左邊大漢笑道:“這個我兄弟知道,您是出了名的剛烈,只是,我兄弟為了項上這顆人頭,說不得也不妨冒險試上一試了。”
話落,伸手就去抓桌上革囊。
突然,一個蒼勁而冰冷的話聲從門口傳了進來:“誰敢動一動,我要誰的爪子。”
左邊大漢神情一震,手是抓住了革囊,可是他一時沒敢往起拿,他問了一聲:“你是……”
那蒼勁冰冷聲說道:“趕車的。”
可不是麼,十里鋪門口,那塊棉布門審前,可不正站著那位老車把式,就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左邊大漢臉色一變,居然把那隻抓住革囊的手又縮了回去。
老車把式冷哼一聲道:“你兩個聽清楚了,今兒個我們還要趕路,沒工夫……”一頓,話聲修然轉平和:“酒給我打好了麼?”
俊公子哥兒身後,左邊那白裘漢子立即答道:“敖老,打好了。”
車把式轉望俊公子哥兒,道:“你該歇夠了,咱們還得趕路。”
俊公子哥兒轉眼望了小夥子一下,小夥子那手裡觀音像已雕好了一半,他當即轉過眼又道:“敖老,你也進來坐會兒好不,我們等這尊玉觀音,馬上就好了。”
老車把式眉毛一皺,邁步就要往裡走,忽然,他霍然一個大轉身,一掌劈向那塊厚厚的棉布長簾。
砰然一聲,棉布簾沒動,老車把式自己卻踉踉蹌蹌直退了好幾步,他臉色大變,身形倒退,一閃退到使公子哥兒身前,神情緊張的望著那塊棉布簾,一雙老眼緊盯,一眨不眨。
兩個大雙面有喜色,四眼圓睜,霍然站起,往兩邊一退,二人恭謹的躬下身去。
這時,那塊棉布簾往裡掀起,一陣刺骨寒風颳了進來,吹得屋裡一冷,能讓人打心裡直哆嗦。
隨著這陣刀兒一般的寒風,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是個中年人,瘦瘦的,個子高高的,穿一件灰鼠皮袍,氣派闊綽,像個有錢大爺,長眉細目白淨臉兒,唇上留著兩微小鬍子。
他揹著手,一進來便盯上了老車把式,含笑說這:“敖老好俊的聽覺,還好是我,要換個別人豈不被拍上了。”
老車把式直望著他沒說話。“,俊公子哥兒的神情已不如先前那麼鎮定,顯著他有了不安,他開了口:”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中年小鬍子淡然一笑道:“馬武、馬威兄弟應該告訴過鮑姑娘,還用我再多說麼,天色不早,晚了不好走,正好鮑姑娘自己有車,這頓吃喝掛在雷家堡的帳上,您請起駕吧。”
俊公子哥兒霍然站起,中年小鬍子臉色一沉,目光掃了老車把式和兩個白裘漢子一眼道:“鮑姑娘應該不會願意連累別人”
俊公子哥兒臉色大變,老車把式身形突然暴長半尺,一束白鬍子根根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