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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些什麼?”
“五、六年前我曾經遇到過他,當時他說他在世田谷附近的保齡球館當經理,那時保齡球挺流行的,所以他賺了不少,經常帶一些職業保齡球選手去銀座的酒吧喝酒。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他了,還聽說保齡球館的生意已經走下坡……”
“你去過他工作的保齡球館嗎?還是你知道他住的地方?”
“當時我的處境並不好,哪有這種閒情雅緻!再說世田谷又那麼遠。”
“那麼,你有沒有他的地址?”
“沒有,我不曾跟他要過名片。”
“他知道你住在哪裡嗎?”
“應該不知道吧!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那麼是誰把邀請函寄給阿平的呢?我和阿風也完全不知道他的訊息呀!”
“阿哲,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晚上的聚會不是你跟阿風發起的嗎?”
“阿雅,事實上,我跟秋山兩人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封邀請函,拆開一看,發起人竟然是自己和秋山,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於是打電話給秋山,沒想到秋山也是一頭霧水。
後來秋山甚至還接到你和阿謙說要出席的回函,而阿平不僅寄回回函,還打電話給秋山呢!阿風,接下來的部份由你來說。”
“好的。就像剛才阿哲所說,我是因為接到那通電話才知道阿平的近況,不過,阿謙……”
“啊?”
“聽說他原本在世田谷馬事公苑附近的保齡球場當經理,後來保齡球館的生意大不如前,老闆便把保齡球館改成假日木匠中心。
後來,他還當上那裡的經理哩!阿平還說聚會當天他一定會出席,因為他也想親自聆聽各位的教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謙卑有禮,身段也放得很低,只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陰沉,彷彿被人拉到幽暗的谷底一般。”
大夥沉默了一會兒,秋山又接著說:
“我跟阿哲商量之後,決定打電話到本條會館問個明白。沒想到這裡的人告訴我們,對方是打電話來預約,而且連訂金也付了。我們並不知道是誰在惡作劇,卻也想趁這個機會查出是誰在暗中搞鬼,所以才沒有寄出取消聚會的信。”
“這麼說來,剛才你們懷疑我暗中搞鬼嗎?”
“對不起,我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畢竟惡作劇可得花費不少錢哩!我還跟阿哲說,如果是你在開玩笑,我們大可以放心,因為你一定沒有惡意。”
“可是,我總覺得事情怪怪的。”
加藤謙三聲音顫抖他說道。
“還有,阿平究竟是怎麼回事?都已經八點多了還不見人影。多門經理,你確定阿平今天晚上真的來這裡了?”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不然你們可以派一個人到櫃檯去確認一下。”
“好的,我去。”
原田雅實從座位上站起來,大步走出去,可是他才來到走廊就立刻發瘋似地叫了起來:
“你不是阿平嗎?對對對,你就是阿平!你是怎麼回事?我們一直在等你哪!”
房間裡其他三個人聞言,不由得面面相覦。加藤謙三甚至從椅子上站起來跑了出去。
當多門修看到原田雅實和加藤謙三一左一右地拉著吉澤平吉進來的時候,眼中立刻閃過一道光采。
他剛才在附近的走廊上已經見過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在明亮的地方仔細一瞧,才發現他真的是非常落魄呢!
“吉澤!”
佐川哲也吼了一聲,正想說些什麼,一旁的秋山浩二連忙出面打圓場:
“好了、好了,阿哲,這裡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阿平,你怎麼了?你看,我們等得飯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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