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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幫你把屬於你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而他們,一定不會好過。」
「你相信我,然後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時瑜愣愣地看著他,數秒後,隨即笑了笑,輕聲道:「我相信你。」
「不過,要不回來也沒關係,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
「你啊,」阮知秋心裡一酸,「你還是太善良了。」
時瑜不置可否。
三天後的知逾終於恢復了最開始的寧靜,工作雖然依舊十分忙碌,但是沒了時珊珊,整個辦公室的氛圍都輕鬆了不少。
「我終於不用做表格了!」夏長年長嘆一聲,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是啊,」老餘抱著檔案從椅子上站起來,「我也不用聽她嘰嘰歪歪了。」
「她真的吵死了。」和時瑜同期的實習生接了一句話,語氣裡全是憤懣,「事還特別多。」
「她」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人人都知道,只是整個設計組沒人再願意提起她的名字。
「聽說時珊珊還在知逾工作,只是調了個組。」不知是誰提了這麼一句,熱鬧的辦公室突然安靜了一秒。
「不會吧?老大不會幹這種事情吧?」
「時珊珊這種人留在公司不是禍害人嗎?」
「就是就是,什麼都不會就算了,還這麼喜歡耍小姐脾氣,我都快被她折騰死了。」
或許是時珊珊在知逾的事跡太過「出眾」,就算以後不太可能會見面,同時們對她的議論就沒有停下來過。
「老大是不是被灌了什麼迷魂藥,他可不是這麼拎不清的人啊。」
「時珊珊好像是個關係戶,聽說她背後的人連老大都沒有辦法拒絕。」
「是嗎?難怪時珊珊能擺這麼大的譜。」
「」
時瑜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慢了許多,和阮知秋有關的每一個字都被他聽進了心裡。
在場也只有他知道阮知秋的苦衷,知道阮知秋不是同事們口中「拎不清」的那種人。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或許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他想替阮知秋辯解兩句,卻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沒有任何立場。
就算是同事們偶爾發發關於阮知秋的牢騷,但是這不會影響阮知秋在他們心中的「光輝」形象,可是儘管時瑜明白這個道理,他心裡依舊不舒服。
忽而他站了起來,椅子腿和地面的摩擦聲顯得有些刺耳,同事們的目光向他聚來,時瑜愣了一秒後立即回過神來,朝眾人抱歉地笑笑,「我去一下洗手間。」
「不過時珊珊這個人以後還是少提吧,別觸了老大的黴頭。」時瑜指了指阮知秋辦公室的方向,「被老大聽到了不好。」
同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認可了時瑜的說法,於是閒聊了幾句後,各自回到工位上,繼續工作。
時瑜手上的活差不多快做完了,見外面日頭不錯,索性一個人晃到天台上曬太陽。
自從阮知秋知道時瑜喜歡一個人在天台「思考人生」後,特意請人將天台佈置了一番。原本光禿禿的檯面,如今卻有了躺椅、太陽傘、桌椅板凳應有盡有,知道的是來知逾打工,不知道還以為是來知逾度假。
時瑜無奈地笑笑 。
他站在欄杆邊上,安靜地看著遠方。
天空是蔚藍色的,耳邊飄著風的聲音,時瑜漸漸眯起了眼睛。
阮知秋現在在幹什麼嗎呢?時瑜控制不住地想到他。
自從時瑜來到設計組,阮知秋總是喜歡找各種藉口來設計組的辦公室晃幾圈,並且每一次都要在時瑜的工位旁停上一會,幸好時瑜的工位在最外面,否則阮知秋一個勁地往裡面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