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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燕子愈對舒景的好奇已經不亞於自己。
想到這裡,燕子軒的臉越發難看,心裡還一陣難受,感覺呼吸不順暢,像是自己的東西被窺視了一樣,酸澀都湧了上來。
木蓮推開他的手,聽到這個訊息也驚了一跳,沒想到訊息這麼快就傳了出去。
白衣就是給自己下毒的人,而真正幕後黑手則是燕子愈,此刻,他知道了自己能聽能說,會怎麼想?起初,她曾猜想,燕子愈之所以選擇舒景潛伏在燕子軒身前,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她是聾啞人吧。
麻煩事,要上來了。而且,心裡有一絲隱隱的不安,那就是舒繞。當日舒繞在宮裡對自己說的那一襲話,以表明,她不會讓自己好過,如今,自己得了這樣的待遇,她不會袖手不管的。
“都進來吧。”燕子軒看木蓮若有所思的躺好,順手為她扯過被子蓋好。
那幾個女官看到此情景,笑了笑,淺淺的鞠了一個躬,道,“王爺,小的這就替王妃把脈,敢情王爺迴避一下。”
“迴避,不用迴避。”
“恐是不好,畢竟……”
“景兒是本王的王妃,和本王乃夫妻,豈有迴避之理。而且本王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關心她的病情,怎能離開。而且,景兒恐也不捨我離開,是嗎?”他表情不悅的掃了一眼那女官,有回頭笑意冉冉的看著木蓮,那深邃的目光,似有星光閃過,那一刻,複雜的木蓮有些看不懂。
那以往的嘲笑譏弄之意似乎消失,卻而代之的她從外見過的目光,帶著一絲憐憫,和關切。
他剛才如此喚她,兩人之間動作親暱,好像一對恩愛的新婚燕爾,這一切,明明是做給別人看的,可他眼神卻表現的如此真誠。
腦子裡突然響起昨晚另一個夢境,就是和舒景的那一襲對話。她說,她心裡早就被眼前這個男子所填滿,不可裝下另外一個人。這說明什麼?說明,她除了愛燕子軒,就不得愛上他人了?
可是,這身體不是已經是自己的了嗎?心卻不能自控?
但是不管如何,她木蓮,絕不會愛燕子軒,決不!
“想什麼?”屋子裡又恢復了安靜,醫女早已經退下,只剩下他們兩人。
“想你為什麼不放開我的手!”她厭惡的白了他一眼,迅速抽回手。剛才是礙於有人在場,她不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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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有一個把霸王讀者(艾艾)說,會不會恢復木蓮的面容?比如醫治好她臉上的傷疤?這個問題,我想過。
但是,還待定。你們留言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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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目光落在她收回的手上,他眉宇間劃過一絲擔憂,到,“你的傷口該換藥了?”
“我的傷口,自然比你清楚。”
“是嗎?”他臉色一沉。
一個人,難道失憶之後,性格也會大變嗎?之前拘謹,懦弱的舒景似乎已經全然消失了,現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舒景,高傲,冷然,而且,脾氣很糟糕,又伶牙俐齒,像一隻隨時處於戒備狀態的刺蝟。
而且,她的每一根刺,都針對他,就那眼神,都想丟擲千把刀子,將他生吞活剝。
她對他的恨,不亞於,他之前對她的憎惡。
沒想到,失憶之後的她,竟然對他如此厭惡。心裡,再度鬱結。
“既然你清楚自己的傷口,那為何出血了也不知道換掉?熬好了藥,也不喝下去。”
“嘿嘿。”她乾笑了兩聲,冷眼的看著他,譏道,“燕子軒,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裝好人,關心我來了。”說罷,她扭了扭頭看向門口。
“這太陽,還是從東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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