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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上的裙子扯了一下。“很難看？”

“不會，穿的很有特色。”

湯世斌對她笑了一下，在一個“帥哥”氾濫的年代，唯有氣定神閒才能長久擁有這個頭銜。

他拉著胡沁雯到餐桌前鄭重地跟女客戶介紹。“這是我女朋友，這是我以前的一個客戶，叫翠絲。今天早上搭了我的便車，所以非常客戶要請我吃早飯兼午飯。”

“你好！”

翠絲站了起來落落大方地跟胡沁雯握手，並且不知道半真還是半假或者是加油添醋地道湯世斌道。“你剛剛跟我說，你的女朋友長得只有二十歲，不過現在看來……”

湯世斌一點羞愧都木有。“那我是賺了，她現在看起來有兩個二十歲那麼大了。你們女人啊，要注意好保養，要不然睡不好，馬上就會顯老，像你上次一樣，一沒有化妝，我就認不出你來了。”

讓翠絲聽得整個臉部表情跟著在表現，包括臉頰、嘴角……動作極其豐富。

不過，湯世斌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看起來好頑皮，讓人生不起氣來。

他只負責他說的話，至於怎麼理解就是她的事了。

服務員上來倒了酒，湯世斌純熟晃動手中酒杯後抬頭後看了胡沁雯一眼後又莫名地笑了一下。

胡沁雯在桌子底下用腿踢了他一下。

湯世斌斂了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後，又抿了好幾下唇，才把心裡的笑意給壓下。

胡沁雯身上的那套衣服的顏色叫蛤蟆綠，穿在她的身上顯得面如菜色，很像從饑荒裡跑出來的難民。

湯世斌連續挾了兩個雞翅膀在她的碗裡。

翠絲舉起酒杯敬起了胡沁雯。

“教教我，你是怎麼把湯總給追到的。”

胡沁雯正在啃雞翅膀，聽到這話後，對她笑了一下。“他很好追的，穿成我這樣就能追到他了。因為他最喜歡復古的風格。”

“錯了！”

湯世斌對著啃翅膀胡沁雯笑道。“我願意給她追，是因為她是揮著翅膀的女孩。”

翠絲……

湯先生言下之意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哪怕她現在穿著土爆了的裙子在啃著雞翅膀，在他心中一樣會自動美化。

翠絲不說話，湯世斌也不會主動跟她說話。

胡沁雯吃了兩個雞翅膀後，發現桌上的氣氛冷的跟南極一樣，於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帶上了手機的耳機聽歌。

因為聽得太入迷了，不知不覺中，她就跟著節奏唱了出來。“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

唱完後才發現翠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可是湯世斌接著往下唱。“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調皮又靈敏……”

唱了一會兒，他突然摟住胡沁雯意味深長地看著翠絲道。“你看我們很配吧，連唱歌的時候，默契都那麼好。她唱上半句，我唱下半句。”

不過，湯世斌還是忍不住吐糟了一下胡沁雯身上的裙子。“你現在雖然唱的是藍精靈，可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綠巫婆。”

連翠絲聽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後對著胡沁雯道。“我失敗了，不過不是失敗在你的手上，而是在湯總的手上。”

湯世斌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胡沁雯可不能，她舉起酒杯對翠絲道。“其實也可以三人行，要不然他就做熊大，我呢就做熊二，你就做光頭強吧！”

於是胡沁雯一生都忘不了翠絲那時的眼神。

湯世斌抬頭看了一眼他開啟精分模式的女朋友，也透露出忘記喂藥深刻的無奈感。

吃完飯後翠絲傷感地抱了胡沁雯一下。

然後又張開懷抱對著湯世斌要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