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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來將?
能夠說出這樣一句話的將軍怎麼可能會背叛他計程車兵,他的國家,他雖然從未見過這位將軍,可是他卻是皇兄最信任的人,皇兄很多次來信中都提到過這位將軍。
皇兄所信任之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叛國之人,這其中的蹊蹺不用說,他也知道是誰搞的鬼,最想皇兄死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不但他不相信蘇連會叛國,就連父皇怕是也不相信蘇連會叛國,否者蘇家一家就不是當夜被滅門,而是滿門在街市口處斬了……
可是就算是知道又能怎麼樣,沒有證據,他根本不能拿冷天城那個狗賊的命,就像皇兄死的如此冤枉,他卻只能忍下來無法親手為皇兄報仇一樣。
“冷天城……”北冥冽緊緊握住拳頭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睛已經恢復常態。
“慕風,蘇逸會不會是蘇將軍的獨子?”北冥冽也只是猜測,這其中的可能性太小了。
冷天城向來心狠毒辣,謹慎小心,斬草除根的道理又怎麼會不懂,不過也不是沒有意外,最起碼他身邊的這個人便是意外,所以他心裡是期望蘇逸是蘇將軍的獨子。
“什麼,你是說,蘇將軍還有後人?”他怎麼就忘記了蘇逸也姓蘇,再想想剛才蘇逸話裡對冷天城的恨意和說到蘇將軍戰死沙場時的痛苦,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再仔細觀察蘇逸的相貌,還真的有蘇將軍當年的影子,楊慕風差點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蘇逸,“你可是蘇大將軍的兒子?”
幸虧北冥冽眼疾手快把人的拉住。
冷泠捂臉,這男人追星竟然比女人瘋狂,饒是楊慕風這般穩重的人,碰到自己偶像的事,也變得沒理智呀!
她敢說今天要是楊慕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出了口,不管蘇逸如何回答,明天就等著為小傢伙收屍吧。
“一派胡言……”書生被反駁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的人是你,你非但一派胡言還妖言惑眾,沒有商人你吃什麼,你會煮飯嗎,餓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沒有商人你住在哪裡,睡在大街上,咦,真是傷風敗俗!還敢瞧不起這個小哥哥,如果是你進來恐怕這酒樓裡的人都跑完了?如果沒有商人,你去哪當衣服,恐怕窮的剋死異鄉都沒人知道?虛偽至極,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如果真的當不了官就是看不起名利,幹嘛眼巴巴來點香樓想博頭彩?”
“不就是得了兩幅好對聯向來炫耀炫耀,弄的像是自己多有文采似的,你多大了,看你老成這個樣子四十多了吧,都比這個小哥哥大了四倍多,可是文采卻連我小哥哥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你丟不丟人?”
書生氣的快暈了過去,他哪裡有四十多歲,他才弱冠好不好,十年寒窗苦讀竟然本說成連一個小乞丐都不如。
北冥馥兒不知道什麼重農抑商,也不知道商人向來地位低下,她只知道他皇叔是一個好皇帝,她皇叔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為了東夌國。
朝中是有奸臣,可是那個朝代那個國家沒有奸臣只有忠臣,她皇叔已經是最好的皇帝了……
北冥馥兒只是不喜歡聽別人說她皇叔的壞話,針對的也只是那個書生,可是她口中的小哥哥則不一樣,蘇逸看的不是眼前,而是更廣的朝廷。
“皇上自登基起短短三年先是平定了戰亂,收回我東夌被侵略的土地,然後又廢了和南堇不平等的文書,致力發展於農業減免百姓賦稅,所以百姓才會生活安定。如果不發展商業,減免了百姓的賦稅之後,上哪去養像你這種蠢材,災荒之年從何籌集糧食運往受災之地,有米粥喝就不錯了,幾年前災荒之時,地上連一根草都被拔的乾淨,看見一塊樹皮都剝下來塞進嘴裡。”
“現在呢?沒有戰亂,百姓生活安穩,重新開恩科,街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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