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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痛苦,那麼,對於後知後覺瞭解到真相的當事人來說,如此的情意,將會成為永遠卸不掉的心靈枷鎖,那不是為你好,而是把你這輩子都困在悔恨當中了。”
雨勢從綿軟漸至狂狷,頑固的堅持,不肯退讓半步,就像那一晚,只有她一個人守候的洞房花燭夜。
今晚,如果沒有遭遇變故,本該是她和洛邈法律上的“花燭夜”,結果,又剩她一個人孤獨等候,真是諷刺。
不對,這次不再只有她一個。
抬眼看向坐在對面的這個人:“你很開心吧?”
他的眼波柔軟,像沁水的墨黑緞面,睫毛長且濃密,微微顫動:“嗯?”
她故作輕鬆:“這個執拗的女人,活該讓人看笑話。”頓了頓,極輕:“一次又一次的。”輕如弱風過耳,若不是全神貫注,必將錯過。
明明是個笑模樣,可他看著卻覺得心房好像被一根尖利的長刺貫穿,初始不覺怎樣,待到感覺到它的存在,已經痛得如此深刻:“夭夭……”
自嘲過後,她終於發現不大的桌面上,居然擺滿了各式水酒,頓時露出戒備表情,還誇張的做了個抱胸的動作,雙眼圓睜的瞪他:“你有什麼企圖?”
前一刻還是楚楚可憐的,轉眼就變成神經兮兮的,聽聽她這說的都什麼跟什麼嘛,即便沈夜偶爾不按理出牌,但做事素來條理清晰,遇上這麼個風一陣雨一陣的,也暈乎,呆愣的問:“企圖?”
莫離支起食指,胡亂的點了點桌子上的酒:“我只是感覺有點餓,才跟你進來吃點東西,你叫這麼多酒幹什麼?”
沈夜表情嚴肅:“陪你澆愁。”
再看她那眼神,簡直像是看見了豺狼虎豹:“借酒澆愁,澆完之後,孤男寡女,恐怕就要‘愁更愁’了吧!”又義正言辭的補充:“我很潔身自愛的,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你把這些統統退回去。”
沈夜感覺額角的青筋蹦的有點歡快:“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麼?”
莫離低頭翻白眼,特小聲的咕噥:“不是那種人,淺嘗和輒止是怎麼來的。”
“你說什麼?”
“我想吃麵。”
“家常面?”
“泡麵。”
“……”
與此同時,在莫離家裡,本身狀態就不好的米夏,勉強照顧好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分神應對淺嘗和輒止,實在有難度,好在,陶赫瑄想到了這一層,放學的時候,陪她一起去接淺嘗和輒止放學,順道吃了飯,接著開車送一大兩小回家。
前一晚就沒見到莫離,今晚連洛邈都不見了,就算輒止還是習慣性的安靜,可淺嘗總歸是要問的,這可把米夏難為住了。
見此情景,本想著把他們送進小區就走的陶赫瑄,臨時改變主意,和他們一起上了樓。
這裡對米夏來說,就像第二個家,莫離不在的時候,她自然要端出主人的架勢,像對正經客人一樣招呼著陶赫瑄。
大家都在尋找洛邈,為了方便聯絡,手機當然不能關,也就在陶赫瑄剛接過她端來的白水時,忽然聽到簡訊提示音,米夏順手就掏出手機來看,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訊息,開啟一看:看你那張死人臉就覺得噁心,果真是個水性楊花的*,逼長得那麼醜,還敢露出來讓所有人看,後臺是夠硬啊,可你別以為刪了就沒那回兒事了,告訴你,不知道多少人下載到電腦裡了,沒事就拿出來“欣賞欣賞”,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自己男人躺醫院裡生死未卜,又開始到處賣~騷,呸!
米夏的臉刷的一下白了,當真像個死人。
這麼明顯的變化,對細緻入微的陶赫瑄來說,當然不可能忽視,他將手中的水杯放下,小心詢問:“出了什麼事?”
米夏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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