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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身後那些蝮蛇了,忍著劇痛拔劍橫斬人面蟒,劍鋒與鱗片相接,卻砸出了金屬撞擊聲。
似乎是意識到這邊正刀光劍影,跟人面蟒比起來只有筷子那麼大的蝮蛇們,居然躊躇著遲遲不敢動作。
人面蟒暴怒著回過頭,身子絞著夢鱗,一雙吊稍眼怨毒的盯住蔣謙,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先弄死這個搗亂的。
蔣謙絲毫不懼,足下微轉穩住身形,注入渾身靈力再次出劍,也只是在那堅硬的蛇鱗上留下了道淺淺的印子。
這下人面蟒徹底惱了,一揚身子將夢鱗扔了出去,摔的他滾了好幾圈,滾的七葷八素。
那條粗壯的尾巴朝著蔣謙疾掃而來,驚的蔣謙連忙撤身,卻被蛇尾帶起的氣流掀翻出去。
後背狠狠的撞在了那棵需兩人環抱的樹上,撞的他眼前一黑,伴著點點金星。
壓住心口翻湧的血氣,他心一橫,一腳踏在樹幹上飛身而起,雙手握住劍柄,劍尖孤注一擲般直指那張森森大嘴。
不成功便成仁,即使魚死網破,也絕不束手就擒。
他半眯起眼,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絲異樣。
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虛無縹緲,整個人如同置身夢境一樣迷幻。
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和真氣翻湧著聚在心口,而後豁然通透,整個人如阻塞的泥漿被拓開般舒暢。
那一瞬間他似乎參透了些一直參不透的東西。
劍不再是劍,而是他。
他也不再是他,而是他手中握著的臨淵劍。
他要守護他想守護的一切。
他要用劍劈出一條通向那人的路。
一身破衣裳隨風而動,獵獵作響,如絲的銀髮亂舞,劍光如滔天雪浪,瑩白而耀眼。
臨淵劍攜著氣貫長虹之勢,自蛇頭切下,瞬間縱穿整個蛇身。
蔣謙穩穩落在夜色之中,回身一劍斬下蛇頭,劍芒帶起一陣勁風,將周圍那些小蛇一併掀了出去。
他一把奪回夢鱗,小三花貓已經被勒暈了過去,一探氣息,發現弱而不絕才稍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的把它揣進懷裡。
拿臨淵劍撐著身子,蔣謙緩緩的坐了下去,腿上的大血洞還在噗噗流血,五臟六腑都在叫囂著隱隱作痛,方才心急如焚感覺不到的疼,現在全回來了。
隨手找了些草藥,扯了布條草草包紮起傷口,他遠遠看向前方消失在黑暗中的路,心知再也沒法硬撐,必須休息一下。
此時路途已過半,月亮自中空西沉,已經是後半夜了。
小小的山頭隱約可見,可他的兩條腿,一條疼,一條酸,完全不受控制。
想盤腿也盤不起來,只得暗嘆一聲,拿手一條一條放好,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運轉真氣,試圖稍稍恢復一下/體力。
與以往的微弱不同,這一次那修復心神的暖意格外強大,除此之外,感知力似乎也大有長進,即使閉起眼睛,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息和動靜。
歷經磨難,扶不上牆的蔣謙終於成了泥塊塊。
他足足歇了一個時辰,乾脆徹底休息夠了才站起身來。
懷裡的夢鱗還在昏睡,蔣謙心疼的揉揉那個軟腦袋,感嘆著不知是小傢伙最近時運不濟,還是自己總是拖累他,怎麼老是捱打。
執念是人最強大的動力。
他心跳的越來越快,幾乎能感覺到將妄的氣息,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他等了他兩百年,他不休不止的找了他四年,而他如今就在前面。
再忍忍,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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