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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以往這種場合,向之晴一步都不會離開。」
路思言說完看向簫聲,繼續解釋:「生怕被嚼舌根。」
「她和你叔叔嬸嬸們不合麼?」簫聲問。
路思言說:「有一些,因為向之晴和我爸結婚之後補貼孃家太多了,她們就會不滿,就像當初我媽分到路氏那麼多股份,她們也很不爽。」
兩人在院子裡避著,院子裡的小魚缸水都綠了,裡面居然還有幾條小魚。
並不是當初養的觀賞魚的樣子,就是那種常常能在小溪裡看到的黑色小魚,不知道它們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到了吃飯的點,向之晴和路宣依舊沒有出現。
飯桌上有人問:「宣宣和他媽媽呢?」
路原這才解釋一句:「有事,今晚不回來吃飯。」
大家面面相覷,但也不再追問,只聊一些飯桌上的話題,有人開口同簫聲聊天。
路原就不得不加入聊天,言語間避開簫聲和路思言的關係。
路思言懶得管他們,直接把戰場交給了簫聲,安心的夾魚吃。
飯桌上聊今年該回老家修祠堂了之類的話,這種事情一向都是路原出錢,做什麼都要徵求他的同意。
聽著時間,是在路思言的生日之後。
「小言是不是要滿24了?」二叔問。
路思言說是,同時看向路原。
他沒有什麼表情,對二叔提這件事也沒有什麼不悅。
路思言是個gay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現在男朋友都帶著回家吃飯,還是蕭鬱河,催婚這事兒算是徹底避免。
「到時候小言就真的是大人了,二叔看到你最近做物流園,做得很好。」
二叔從前和媽媽關係不錯,他能在路氏受重用,也是當初媽媽建議提攜的。
他想開個口子說路思言的股份的事情,但是左說右說,沒敢說到24歲之後繼承股份的事情。
飯後閒聊,簫聲在一旁給路思言剝臍橙,二叔叫走了路思言。
但是路思言故意不避著簫聲,就在沙發後面的古董架邊停下來。
「昨天你後媽來公司,和你爸大吵了一架,在辦公室裡砸東西,很多員工都知道了。」二叔說。
路思言不覺得稀奇,「他們經常吵架。」
二叔:「不是的,小言,我這邊有個不知道真假的訊息,向之晴最近好像要籌備著出國,是因為這個吵架。」
路思言微微皺眉:「出國?去玩嗎?」
二叔搖搖頭,看著路思言,感覺有些話不必說這麼清楚,他只是壓低著聲音:「小言,二叔總感覺,路家要變天了。」
所以,向之晴是要逃嗎?
回程的路上,路思言和簫聲說了二叔跟他說的話。
「難道我們露餡了嗎?」簫聲說。
從他們回平成市,所有的調查動作都很低調,要說很可能被人發現,黃巖倒是更明顯。
路思言說著,和簫聲對視一眼,想著明天再去見黃巖看一下他現在的進度。
第二天一早,簫聲和路思言吃完早餐,給黃巖打電話,卻沒有聯絡到人。
打到日報社去,對方只是支支吾吾地說不方便透露,現在是副主編代理主事。
「我給達叔打個電話。」簫聲說。
達叔果然有訊息,「黃巖動作太大,被人盯上了,隨便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抓進去關了。」
簫聲:「達叔,我們能見他嗎?」
達叔:「你們趕緊偃旗息鼓休息吧,還見他,平成日報主編這麼敏感的位置都說關就關,你們倆要是出事,不比黃巖好多少。」
路思言和簫聲見不到人,焦頭爛額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