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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露出白光。
莊煜趴在她身上,大汗淋漓,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她一雙妙目懶懶的落在他的臉上。
“身體不錯,腎也好。”她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下來,我想去洗洗。”
他到是很配合,當即翻下了身,睡在她的身側,目光淡淡。
她動一下,全身痠痛。
特別是兩腿間,那裡實在是太過難受。
微微皺了一下眉,不動聲色的下了床,剛走一步,腿就發軟。
一下子就跌倒在床邊,手撐著床沿,再一次站起來。
她從來沒有覺得走路是件如此困難的事情,每走一步,身下就好比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突然,她身體騰空,腳下一虛,雙手下意識的去摟住可以摟的地方。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張冷漠的臉,唇角輕揚,“突然間又覺得愧疚了?”
“只是覺得礙眼。”
“我就知道,我的選擇沒有錯。”她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炮友嗎?”
左琋的心微微一顫,依舊在笑,“是。”
莊煜突然鬆手,她立刻攀著他的脖子,雙腳落地。
兩人赤祼著身體相對而站,她微微仰起臉,望著那張臉。
良久,鬆開他,放了溫水,邁腿進了浴缸,整個人泡在溫水裡,痠痛才得到了舒緩。
莊煜站在花灑下,沒有一點遮擋的在沖洗著身體。
女人泡在水裡,男人站在水下,只聽到水聲,兩人再也沒有一句對話。
左琋緩緩的閉上眼睛,是真的累了。
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需要休息。
。
莊煜洗完後,見浴缸裡的女人沒有任何動靜。
他原本想就這樣走開,不再管她。
可是看到那張還染著紅暈的臉,那雪白的身體上滿是紅痕,在水下,如同一朵朵盛開在水裡的無名花,格外的妖嬈。
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當時自己咬的有多狠,這女人吭都沒吭一聲。
有些地方,清晰可見他的牙齒印。
眼皮微動,他拿過浴巾將她從浴缸裡撈起來。
面無表情的將她抱出浴室,放到了床上。
又從櫃子裡拿出新的床單被套換上,這才將她挪到中間,給她蓋好被子。
那張疲憊的臉安靜的睡著,沒有清醒時的妖嬈和無情,安靜美好的跟個初入世的孩子一般。
手慢慢的抬起,一點點伸向那張折磨他許久的臉,當快到碰到的時候,他停下來了。
臉色,也愈加的陰沉。
猛然收回手,換上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莊先生,這麼早……”梁梓是真心覺得早,這才六點,不應該再溫存一下嗎?
唉,他命怎麼這麼苦啊,不是晚上沒好覺睡,就是早上沒懶覺睡。
等等,不太對呀。
這都住了一晚了,怎麼還是這張臭臉?
難道,昨晚沒有來一次酒後亂性?
還是說,左琋又傷了老闆?
莊煜坐進車裡,冷冷的說了一句:“自作主張,多管閒事。”
梁梓瞪大了眼睛。
老闆這是在說誰?
說他?
他自作主張,多管閒事?
哎!
他這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嗎?
猛的搖頭,還是不對。
老闆這意思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不是故意的,不願意去人家家裡,要麼就是早回來了,要麼就是晚起來。
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