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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起身拉起皇后,“擺駕鳳棲宮。”
“皇上……”
“皇后該拿出些精誠協作的誠意來。”
顧錦年低頭看了看被皇帝緊握著的手,他不覺得握得太順手了嗎?
在皇帝連續一個月宿在鳳棲宮之後,後宮沸騰了。就連一向都偏心皇后的太后娘娘也對此產生了些許不滿。她沒有想到一個貴妃倒下去,一個皇后站起來了。雖然表面上她對皇后仍然是青眼有加,但是私底下也找來了香茗。
“香茗啊,你從十三歲起就跟著哀家,哀家對你也一向放心,只是,皇后侍寢這事,你貌似沒有起到該起的作用啊。”
“回太后娘娘,奴婢倒是勸過皇上,宿到鳳棲宮不要緊,但是要低調,沒想到皇上就是沒能低調下去。”
太后明白了,這不是沒起作用,而是沒起好作用。太后不說話了,太后不說話的時候,宮裡的老人們心裡頭都難免犯嘀咕,因為當不說話的太后再次開始說話時,就要有人倒黴了。
這次倒黴的似乎應該是香茗,然而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香茗安然無事的離開了慈寧宮,連根寒毛都沒少,反而是範大總管被召來罵了一頓,而後還捱了一頓板子。當然,太后給出了很有力的理由,“身為內廷總管為何不勸諫皇帝雨露均霑?實屬失職。”最後,太后還表示自己是很講理的,打你不能白打,讓你好好地在房中養傷,不能圍著皇城跑上二十圈就算你傷沒好,還得繼續養下去。
得知訊息的帝后,特意溫了一壺梅子酒以示慶祝。兩人喝著小酒,吃著小菜,聊著小天,拉著小手,怎麼看怎麼愜意,氛圍要多融洽有多融洽。無論從哪個角度評估,都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當然前提是,不聽到他們的對話。
“皇上覺著這樣做有意思嗎?”
“朕覺著相當有意思。”
“皇上不拉著臣妾,臣妾也不會將皇上怎樣的。”
“是嗎?那麼皇后能否給朕解釋一下,朕胳膊上和腿上的淤青是如何造成的?”
“皇上撞到了桌角,而後又撞翻了那個落地瓷瓶,為了扶住瓷瓶又被壓在了下面,於是,皇上的胳膊和腿就這樣了。”
“哦。”姬修遠恍然大悟一般,“那麼朕想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
“臣妾還是給皇上塗些散瘀活血的藥酒吧。”
死死拽住皇后的手腕,“皇后,做人要有擔當啊。”
顧錦年嘟囔著,“既然一點功夫都不會,那就別裝大尾巴狼。”
“你說什麼?”姬修遠面色不善,“皇后,我朝一向將‘文明用語、禮貌言行’定為國民必須遵守之準則,將‘消除文盲、構建禮儀之邦’作為基本國策,身為皇后理應作為表率,可是你看看你,動手動腳還出言不遜,真是國之不幸啊。”
顧錦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不屑。
“不許不屑朕。”
“你看得見?”顧錦年有些懷疑地摸了摸臉上的面紗。
“皇后,你對朕的瞭解還遠遠不夠。”
姬修遠很得意。顧錦年卻在那一刻沉默了,深思了。確實不夠,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了解皇帝,而今她不得不去正視一個問題——和自己並肩而坐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她笑問:“這麼說來,臣妾該如何才能瞭解皇上呢?”
姬修遠的鼻子頂住了面紗下顧錦年小巧的鼻頭,輕笑道:“深入瞭解。”
香茗站在兩人身後,忽然出聲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困住範宗友後暫且不可再動另外的人,以防洛元帥察覺出異樣。”
帝后一齊坐端正了,姬修遠舉杯喝酒,顧錦年目視前方。兩人心中都有些尷尬和氣惱,倒也不為別的,就是懊惱自己和對方怎麼會都忘了香茗的存在。其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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