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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湘道:「所以這不是蝠先生做的,蝠先生能驅使妖蝠,不需要這麼麻煩,這是有人精心設計的一場栽贓嫁禍,嫁禍給一個早就銷聲匿跡的人,就是為了摘除自己的麻煩。而要設計這樣一個小伎倆,需要至少對聞人家去水渠連通方向很清楚,只能是聞人家的人。」
陸湘沒有說名字,但思君也立刻想到了,二人眼神一對,思君接著說:「所以妖蝠在放出去之前,暫時被困在馬廄下方。可以猜測,用一隻乾坤袋和次品的鎖妖鏈就能困住它們,之後不久妖蝠掙脫次品的鎖妖鏈,順著唯一的出路從女弟子的小院飛出。這時候他再假意趕到女弟子的院落,趁亂拿走去水渠中的靈器,換下壞掉的雨水篦子。」
陸湘皺皺眉,接上一句:「當時他不是和好些人在一起賞月嗎?趕過去的時候,大家應該都看到他立刻開始斬殺妖蝠,所以他沒有機會去拿靈器。嗯……他有幫手。」
二人都同時陷入沉默,仔細將那晚的事情回憶了一下,之後又同時說出了一個名字。
「聞人義。」
「聞人義。」
陸湘沒有想到,他和思君的思路居然能嚴絲合縫地對上,他沒有慢半步,思君也不快半步,這種感覺真的太奇妙了。他定定地看著思君在自己面前放大數倍的俊美的臉,忍不住輕輕笑。
思君的表情依然是很淡,但陸湘能看到他的嘴角稍微放鬆了一些。
陸湘很開心。
「所以……你們說完了的話,能不能結束這種『把你捧在手心裡』的無趣小遊戲了?」星淵露出個腦袋,幽怨地說,「你們趕緊分開,否則陸小雞又要哭了,我不想哄他。」
陸湘「嘿嘿」地笑,這才從乾坤袋裡跳出來,薄陽炎也緊隨其後。
薄陽炎被剛才陸湘和思君的一番話繞暈了,站著想了半天,這才後知後覺地驚呼:「什麼!?你們說聞人管家是蝠先生!?」
「這裡就沒有蝠先生的事,妖蝠是聞人公子自己放的。當時聞人管家出現在了女弟子的小院,只是趁亂善後的。」陸湘又把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聽完薄陽炎驚得直結巴:「所、所以,那把劍……還真是、真是聞人公子自己藏起來的?」
陸湘道:「是啊,我當時就覺得只有這個可能。滅油燈很簡單,之後在把劍放進乾坤袋,再將乾坤袋藏在自己的身上,又沒有人會搜他的身。怎麼想這都是最合理的解釋,所以我說了吧,主角的直覺都是最準的!」
「可他為什麼這麼做呢?」薄陽炎萬分不解。
陸湘想了想:「最大的可能是和那個手帕有關,等明天輕翎閣主的鳥兒回來,我們可能就知道了。」
「聞人飛鴻不知道那把劍是假的,所以才那麼大費周章。」出聲的是思君,他微微垂眉,說,「聞人賢……很大可能也不知道,當時氣急的反應不像裝的。」
陸湘接著道:「那我們暫時放一放聞人飛鴻,去聞人賢那裡找線索吧?肯定要去找他的密室的,不是說機關重重嗎?應該挺危險的。」
說到這裡陸湘突然抓住了思君的袖子,急切道:「我們一起去查,你不要又擅自行動!」
「那……那我……」薄陽炎有些猶豫。
思君給了薄陽炎一個冷漠的眼神,薄陽炎瞬間懂得了他的意思:要跟隨意,但生死他不負責。
薄陽炎支支吾吾的,又紅了臉,這次是星淵從乾坤袋裡冒出個腦袋給他解圍,說:「算了吧,人家夫唱夫隨,你別湊熱鬧。進來待著,有事兒會叫你,剛好我們打馬吊。」
薄陽炎再三斟酌,覺得自己去了可能真的會添麻煩,於是最終說:「陸公子,我就不去了,有思君大人在,你一定會安全的。不過,我這裡有一隻穿雲箭,你拿著,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放,我會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