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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我……&rdo;啪嗒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傅司年手背上,手微微一顫,似乎連眼底的寒意都被這滾燙的淚水消融了些許。
等等!
酒店的人聯絡的傅司年?
鬱朵突然意識到不太對勁。
傅司年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沉聲道:&ldo;別站著了,坐下,吃飯。&rdo;
鬱朵委屈坐下。
傅司年看她這委屈的表情,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是自己欺負她了,一股無名火又升了起來。
連姨在一側打著圓場,&ldo;先生,您剛才說這糖醋排骨鹹是嗎?&rdo;她夾了一塊嘗味道,&ldo;不鹹啊?您嘗嘗?&rdo;
傅司年夾了一塊嘗嘗,確實不鹹。
想起之前吃的那塊是鬱朵夾給自己的,傅司年又瞪了她一眼。
鬱朵表面委委屈屈,暗地裡樂翻了天。
讓你嚇唬我!讓你框我!讓你詐我!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嘶‐‐
筷子不小心碰到了手心的燙傷,那一塊紅紅的,好像還起了水泡,趁著傅司年沒注意的當口,她小心翼翼地在手心蹭了蹭。
有點疼。
這頓飯對於鬱朵而言,吃得既快樂又痛苦。
吃過飯,傅司年叫住連姨。
&ldo;連姨,找點燙傷的藥給我。&rdo;
&ldo;剛才您燙傷了?&rdo;
傅司年沉默表示預設。
&ldo;那您等著,我馬上給您找來。&rdo;
片刻後,連姨將一管藥膏交給傅司年。
傅司年看了眼三樓方向,這氣性大的女人肯定不會找連姨要燙傷的藥,多半自己忍著,等燙傷自己好。
這萬一感染了,還不是得來麻煩他?
傅司年預料的沒錯,鬱朵還真不敢找連姨要那燙傷的藥,自己在房間裡用冷水沖了好一會,手心那一塊火辣辣的疼還是沒能止住,眼看著都起泡了。
算了,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鬱朵懶得去管這小傷,下樓。
連姨正忙著將傅司年的衣物翻出來送乾洗店,客廳裡電話響起,接過一聽,是傅司年在書房讓她送杯咖啡上去。
連姨忙泡了杯咖啡,正準備加糖,一名乾洗店的小姑娘問她:&ldo;連姨,這件襯衫被勾破了,您過來看看。&rdo;
連姨扔下銀勺走了過去,恰好見著鬱朵下來,笑道:&ldo;太太,先生讓我給他送杯咖啡上去,可是我這邊正忙著……&rdo;
&ldo;我來吧。&rdo;
&ldo;那就麻煩太太了。&rdo;
&ldo;沒事。&rdo;
鬱朵端著那杯咖啡上樓去傅司年書房。
在別墅的大半時間,傅司年都是在書房中度過,實在是他平時公司事務繁忙,下班後總要在書房內處理幾個小時,如今剛回來,瞭解公司近狀,還有得他忙的。
鬱朵知道傅司年不喜歡別人在他書房內發出較大的聲響打擾他,輕手輕腳進書房,將咖啡放在傅司年手邊上。
埋標頭檔案的傅司年看了她一眼,目光放在那杯咖啡上。
傅司年顯然對她心有餘悸,&ldo;你泡的?&rdo;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鬱朵微微一笑,&ldo;連姨泡的。&rdo;
傅司年這才冷著臉,端過咖啡,喝了一小口。
臉色登時由白轉青,臉上那表情簡直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