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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美女啊,剛才啊,不是有意的啊,瑣猥啊,改天我請你吃飯啊”小白腦子還是有些迷糊,沒太理清這事兒裡的因果關係。但卻知道這時候起碼應該主動道歉先,以爭取人民寬大處理。
至於這是否涉及到紳士風度,只看他滿臉花裡胡哨的血水就知道多不靠譜。
略一點頭至歉,小白的兩道鼻血流得更歡實了,趟得地上都是一片。但此境此況又怎好意思拿手去堵鼻孔,也不能用仰起腦袋來止血的土法子,先不說那樣止不止得住血,起碼道歉的時候小白沒見過誰撅著鼻孔沖人道歉的。
小白的臉更白了,臉上努力顯露的笑容在血水的塗染下,只讓對面的女孩覺得一陣惡寒。
女孩冷哼了聲,繼而看到小白身上血跡班駁的模樣,心中又有些不忍,就想這樣算了。可再一抬眼瞧著小白猥瑣的表情,火氣騰又上來了。
小白是不知道姑娘這番婉轉心思,不然還不得屈死,這怎麼就猥瑣了呢。
姑娘憤憤的瞪著小白,心中思量這貨是惡行不改這功夫了還在調戲她,還是說話原本就這痞樣,於是沒有開口。
她這邊一有待觀察,小白那邊可就支撐不住了。
這倒是錯怪了小白,這牲口調戲良家女子基本都是這麼一句開場“你好啊,改天一起吃個飯啊”什麼的,此時情急也只是撿順嘴的說,那知道放在這境況會讓姑娘判斷不清立場。
大家才是方進入遊戲,人物角色也都是0級,總共沒多少生命值。姑娘這邊一徘徊,一猶豫不定,小白就差點因為持續失血要撲街了。
小白只覺得腦中一陣陣的暈眩,可不是給美色給迷的,是玩家生命值低於警戒線後所會呈現的正常狀態。要再拖延會兒,小白覺得自己該對不起自己八輩子祖宗了,想想看,成為第一個在遊戲中流鼻血流掛的玩家,那得是多麼的遺臭萬年。
小白瞄了下自己的屬性欄,這會功夫代表血量的血槽已經只剩下一點血皮了,並且還在一點一點往下落。小白心中一急,再也顧不得其它,再次說了句“小美女啊,瑣猥啊,回頭我請你吃飯啊”的場面話,等不及女孩回話,轉頭四周一瞧,就扯腿往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系統人物跑去。
玩家都是空降在一個方圓大概裡許的廣場上,在廣場的南邊和西面,一片片的茅草房子毗鄰相連,房舍間林木蔥鬱,翠竹環繞,北邊是連綿的山丘,小村子正是依山而建。東面是一條小河,河的更東邊是一大片草地和樹林,更遠處依稀能看到山脈的影子。
小白所看見的系統人物,正是把守著村子東邊那條河上唯一石橋的兩個壯漢。之所以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分辨出來不是玩家,那是因為玩家都穿著一身泥黃色的短褂,而那兩個大漢著穿著對開縫的汗衫,灰白的,手中還杵著一杆木槍。
鶴立雞群,形如一群雞正團團圍著兩隻鶴搭訕討好。
小白心想,遊戲系統再怎麼另類也不應該讓玩家就這麼一出生,連個緩衝都沒有的就掛了啊,所以現在能救他的只有這些系統人物了。
讓他悲憤的是,也不知道這破遊戲的邏輯系統是怎麼設定執行的,這鼻血怎麼一流起來沒完了,堵都堵不住。
敗筆,這得和他們遊戲運營商反映反映,還虛擬現實呢,現實中有鼻血流死人的?
而且系統也忒吝嗇了,人物出生連個補血氣的藥也沒有,這個也得反映反映。
一路趟血一路搖擺的跑到橋邊,不是小白想玩獨特立行,故意跑出唐老鴨的藝術效果來,實是因為失血導致體力值降低,大腦已逐漸減弱了中樞神經系統對體端末梢神經的控制,腿不聽使喚,而且看人都出了重影。
好不容易到近前了,可兩個大漢被眾玩家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就小白現在的虛弱狀,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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