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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往上延伸足有十丈之巨,那恐怕是中立之城城主的府邸。
不過正如花百花之前敘說的那樣,整個城市內,雖是人來往匆匆,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難以消去的惆悵與擔憂,畢竟醋國與糖國什麼時候開戰都是可能之事,而作為主戰場的所在,中立之城可謂猶如驚弓之鳥一樣。
這不,後方忽然傳來一陣馬車之聲,然後一把男子的呵斥聲響起:“走開,走開,別擋路!”
張落葉回頭一看,見得一名身著華麗的男子,正滿臉急躁地鞭笞著馬車上的馬匹快速前進,但這街道上,本來就人多,這下子,頓時亂成了一片。
男子見得呵斥也起不了作用,不禁把心一橫,以皮鞭擊打著擋路的人群,試圖讓人們讓開路來。
正在此刻,遠方忽然響起一把女子的嬌斥聲:“住手!”伴隨著聲音,數十個騎著馬匹的天樹人漸漸靠近,尤以當中一位身穿軟甲,臉容皎潔的天樹人女子為首。
馬車上的天樹人男子似乎認得女子的身份,不禁一拉馬韁,停住了馬車,更是翻身下地,以單膝跪拜在地上,口中高呼:“參見郡主。”
一旁的張落葉聽得心中一動,莫非她就是中立之城城主的女兒,那怪狀白貂鼠的原主人?這般一想下,未免麻煩,他向著懷中的怪狀白貂鼠施了一個催眠咒,以防後者跑到城主之女處。
女子風姿颯爽地停住身下的馬匹,滿臉發寒地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中立之城試圖襲擊老百姓,該當何罪?”
男子嚇得渾身一顫,忙解析說:“郡主饒命,屬下乃是駐紮在糖國附近的先鋒營驍騎營副營長,這馬車上躺著的是傷重昏迷的營長。幾天前,我軍遭到了糖軍的突然襲擊,已經全軍覆沒,屬下好不容易帶著營長逃出,特此來向城主稟告。”
女子聽得臉sè變了變,但口中仍是說:“即便是如此緊急的軍情,也不應該做出如此的事情。就罰你三個月俸祿減半,你沒意見?”
“聽憑郡主懲罰。”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暗自鬆了口氣,僅是俸祿減半,也總好過丟了xìng命。
下面的事情,張落葉沒有再看下去,他沿著左手邊的一條街道走入,穿過數條小巷與十字街道,終於在某棵樹木前停了下來。
可以清晰看到這顆樹木與其他樹木的不同之處,它呈現一片漆黑之sè,連樹上的樹葉都是黑sè的,更在樹枝之間掛滿一個個詭異的飾物,有稻草人、鐵鏽劍、女子肚兜、男子衣衫等等,甚至還看到一簇簇的天樹人女子草狀髮絲,一個男子的樹枝頭髮斜掛著。
那門是黑sè的,但上面塗抹有野獸的鮮紅血液,臨近前,一股血腥之味撲鼻而來,甚是燻人。
張落葉深吸一口氣,剛想抬手敲門之際,裡面就傳來一把蒼老的女聲:“不用敲門了,進來。”
張落葉不禁眉頭一挑,也沒多想就推門而進。
樹木外面的佈置比起樹木房間內的佈置,那真是小巫見大巫,各sè各樣的動物屍體以及皮毛散落房間各處,然後銀製的用品隨處可見,更有一個個的櫃檯,上面放著數不清樹木的瓶瓶罐罐,這一切的一切都展現出一幅邪惡巫婆的房間面貌。
“你是誰?”身後忽然響起之前讓他進來的那把蒼老女聲。
張落葉不禁回頭一看,見得是一個拄著柺杖,滿臉皺紋,佝僂著身子的老婦人。
“你不知道我是誰,剛才還讓我進來?”
老婦人淡淡地掃了張落葉一眼:“老身只是算到今天會有貴客到,然後你就來了。”
“在下張落葉,是花百花姑娘介紹過來的,這是她託在下帶來的信函,還請老麼麼過目。”張落葉自懷中掏出花百花寫給他的紙張,遞給了老婦人。
老婦人似乎有些驚奇,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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