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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納悶,「你咦什麼?」
相里賀說,「我爹和你師父回來了,我爹被斧子砍傷的手臂,居然奇蹟般地好了?」
秦楚愕然,「不是說少說得將養三個月麼?」
片刻之後,就聽相里賀嘀咕,「臭老爹,果然趁著我出門,偷偷用了玉顏膏,不要臉,沒骨氣。」
秦楚一滯,問他,「為什麼用玉顏膏就不要臉沒骨氣?相里藥師的傷好了,你不是應該高興麼?怎麼還罵他?」
相里賀哼哼,「玉顏膏是我娘在世的時候,拿來保養面容的,只有我娘知道配方,我爹也不知道,應該很難煉製罷,所以整個曇中,如今只還有一小瓶了,我爹曾經指天發過誓,我娘留下的唯一遺物,打死都不能拿來用的。」
秦楚說,「既然是藥,自然要用的,不用,就算留個千百年,也沒意義吧?」
「話雖然怎麼說,」相里賀起來,理整理整衣裳,「可他還是不要臉。」
秦楚倒是有些羨慕相里賀和相里迦相處的模樣,雖然是父子,卻更像是互損的摯友,她就不一樣,她爹從來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一個字也沒有,更別提還能互相懟。
說話間,相里迦和張幼陵人已經到他們跟前,相里賀恭恭敬敬喚一聲爹爹,又對張幼陵揖禮,「國師。」
秦楚也起來簡單揖個禮,「師父,相里藥師,你們去哪了?」
張幼陵說,「去試藥。」
相里迦點頭,附和,「你的眼睛和眼皮均已被元水燒傷,既然要換眼,眼皮自然也要一起醫的,若不然,艷冠六國的昭和帝姬,卻是個粗陋醜態,不是叫整個雲州恥笑麼?」
秦楚聳聳肩膀,「我其實也不是很在乎這些。」
張幼陵自然知道她的性子,岔了話,「藥材準備齊全了,蕭道隅這次帶來的五彩瑞獸比普通瑞獸更好用,明日就換眼,你連日來車馬勞頓,今天就好好歇一歇,明日我和相里迦再來接你去密室。」
她額首,說好。
張幼陵和相里迦沒停留多久,因要準備明日換眼的事兒,片刻便走了,相里賀陪著她又坐了會兒,說得回去看看養的大白兔,也走了。
傍晚時分,蕭道隅來找她。
試劍會結束後,蕭道隅沒有迴天歲,留下來等她,聽暗衛稟話,說昭和帝姬已經回了,直接就過來了。
院子裡很愜意,籬笆裡圈著幾隻雞,他踏進院子,就看見秦楚躺在木頭搭建的鞦韆架上小憩,疾走兩步過來,拿扇子輕輕敲了秦楚的腦門一下。
「睡的可還稱意?」
秦楚迷迷糊糊的坐起來,「蕭道隅?」
蕭道隅直點頭,「對,是我,你的儲君殿下。」
她揉揉頭,「你來作甚?不是,你怎麼還在曇中沒迴天歲?」
蕭道隅說,「我是因為要等你,有事情給你說。」
「什麼事情?」她疑惑。
「一件關於燕國皇室的事情。」蕭道隅開啟摺扇,神色凝重,「你的父皇如今形同人質,你嫡親的皇弟純禪性命危在旦夕。阿楚,你願不願意以燕國昭和帝姬的身份重新活過來?」
桂花鎮遇襲,她就覺得不好,沒成想,連燕國也有事。
她皺眉,問蕭道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蕭道隅坐下來,語氣沉重,「你知道的,天歲不能插手諸侯國皇室奪嫡之爭,這是立朝伊始立下的規矩,所以,若你想保住純禪的命,就必須得以昭和帝姬的身份重回皇室。」
她緘默半晌,點頭,「我願意,我願意以昭和帝姬的身份重新活過來,你就這樣做吧,需要我做什麼?」
「醫好眼睛,天歲祭祀大典的時候,我會讓聖尊出面,把你在祭天台復活,你只要配合我演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