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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知,那幾乎一半的人口,可是有著二十多萬人啊?”呂布有些艱難的扭轉了下頭顱,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田疇,嘴角處滿是苦意,澀聲的對著田疇出聲說道。
點點頭,田疇仍舊沒有開口,目光卻仍舊是定定的看著呂布,誰也不知道此時的他,心中到底在想著些什麼,就連一直與其關係不錯的張遼,此時也滿是震驚的看著他,好似第一次認識他一樣,臉上帶著深深的不解。
“好,將重病不起的百姓就地掩埋了吧。”一句話,彷彿是費盡了呂布渾身的力氣,額頭上,一條條青筋暴露而起,哆嗦著嘴唇,呂布終究是下了一個正確的,卻是十惡不赦的軍令。
“主公……”張遼心中頓時一痛,不敢置信的看著呂布,這個在戰場上,從來沒有懼怕過死亡的漢子,虎目中,竟然堆積起了淚水,大顆大顆的墜著落向地面。
呂布擺擺手,就在他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親衛自外面匆匆走入,行至呂布跟前倒頭便跪倒在地:“回稟主公,府外有一人慾要覲見主公,言稱他有一法,可解主公之危……”
第二百一一章:李當之,神醫高徒
親衛話剛說完,呂布自座位上霍然起身,吃驚的看著親衛道:“哦?來人可曾說明身份?”
“不曾,那人只是說城中瘟疫再是拖延,定然會讓全城百姓為之陪葬,聽其語氣十分肯定,將軍見諒,屬下私下已將其搜身,其身上也並未攜帶利器。”親衛有些誠惶,害怕呂布怪其擅作主張,說話時,帶著些小心,只是言辭中,卻沒有多少慌亂。
幾人中,也只有田疇還算是淡定,對著呂布提醒道:“將軍還是將人先請進來吧,此人既然敢在此時求見,說不定還真有幾分本事,可解雁門之難,若是其要求不算過分,我們便可接受下來,不然的話,也只能走最後那一條路了。”
呂布聽了,連連點頭,對著一旁侯著的親衛出言說道:“速速將門外之人請進來。”
“諾。”親衛接了命令,迅速的退了出去。
田疇有些擔憂的說道:“此人前來,一不道明身份,二者此人竟然知曉瘟疫之事,恐怕也是一個有心之人,瘟疫之症由來便是不治之症,此人竟然敢誇下海口,也不知道是卻有其能,還是想要憑藉驚人之言為其脫身?”
田疇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自戰爭結束之後,城中的醫師全部被召集了起來,照看救治滿地的傷兵,及至瘟疫發生之時,最先發覺並確認下訊息的,便是留在軍中醫師。之後,張遼很果斷的下令將訊息封鎖了起來,更是派遣了大軍,藉著醫病的名頭,專門將染病之人聚集到了一處,雁門城中,更是被其下令許進不許出,就連城中士族也被其嚴令留在了城中。
“不論如何,某便先見上一見此人,若是欺騙與某,我定然要讓其知曉,欺騙與某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呂布顯然沒有想那麼多,他已經決定了,若真是到了事不可為的時候,他便率著大軍一路南下,管他什麼鮮卑還是漢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很快地,親衛便帶著一個人自門外走進,幾人看時,只見來人一身粗布衣衫打扮,年約三旬模樣,見到諸人時神態從容,在那親衛的指引下,即便是面對呂布也不卑不亢,拜了一拜說道:“山野之人李當之,見過將軍。”
“李當之?”呂布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眼神在屋中其他幾人臉上瞟過,見幾人也是滿臉茫然,便知曉諸人中沒有人熟悉這個名字,見此,呂布心中的期盼不由的便跌落了下來。
屋中幾人的神色變化,來人一一看在眼中,卻沒有因為幾人的輕視而稍露不滿,對於這一切,他都淡然處之,自己好似一個局外之人,渾然不將這一切放在心中。
“山野之人,不足道哉,將軍未曾聽聞,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