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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軒自己也想不清楚：&ldo;我這也是在家裡瞎猜，在外面自然不敢說這個。我捉摸著，這個阿屏雖然也挺可疑，但我聽著往日說話做事都是比較乾脆直接人，且她一心想著跟大少爺，應該不會這樣。若這件事不是二少奶奶弄出來，那極可能就是那個柳兒了，她最可疑。&rdo;

這番話說得阿福很是認同：&ldo;我也覺得她怪怪的，只是她幹嘛要這麼做，在二少奶奶那邊只是依個三等小丫鬟，這樣做她又有什麼好處呢？&rdo;

常軒凝眉想了一番，又問阿福：她平日和誰關係最好？&rdo;

常軒這麼依問，阿福回想起柳兒種種，倒是彷彿閃電從腦中劃過一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常軒見阿福這般，連忙抱著她問：&ldo;怎麼了？&rdo;

阿福小心地看了看他臉色，便將昔日靜丫頭給柳兒送東西，以及柳兒和靜丫頭關係比較近事兒說出來了。

常軒聽完這些，頓時愣在那裡不吭聲了。

阿福低著頭也不說話，只聽著耳邊這個男人喘息聲重得很。

過了好久，阿福依然沒聽到常軒說話，只得試探著說：&ldo;應是我們想多了吧，你和她關係向來要好，她不至於這樣子……&rdo;

常軒卻粗啞地道：&ldo;也難說，人都是會變……&rdo;不過說出這句，他就沒了下文，只重重地抱著阿福。

阿福可以感覺到常軒胸膛起伏得厲害，可是她知道常軒和靜丫頭以前要好，是以當下並不願意多說什麼。床上這對小夫妻安靜了下來，他們只能聽到彼此喘息聲，還有外面偶爾響起老鴰叫聲。那老鴰聲在這靜悄悄晚上寒冬臘月裡聽起來，磣人得很，這讓阿福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這時二更梆子聲響起來了，阿福動了動身子，常軒也換了個姿勢，不過倒是把阿福抱得更緊了。

常軒終於抬起手，拍了拍阿福後背，咬著耳朵說：&ldo;阿福，這次事兒，咱先不去追究了。不管這事是誰在背後幹，咱現在都惹不起。&rdo;

阿福看了眼窗外，只覺得外面黑洞洞森寒，彷彿能把人給吃下去一般，不由得更加靠緊了常軒：&ldo;我知道，這些事兒咱也就是在被窩裡偷偷地琢磨下，在外面話，就只能自認倒黴，絕不能說什麼的。&rdo;

常軒點了點頭，大手用力，彷彿要把揉進身子裡般：&ldo;咱們兩個好好過日子，一來不能讓那些使壞人看了笑話，二來等以後有了些地位，到時候說話也硬氣了，別人也不敢這樣對咱們了。&rdo;

39今晚我必然賣力

這天晚上，夫妻兩個人相擁而眠，不過也只是抱著而已，常軒並沒有其他動作。後來睡到半夜，常軒手不知覺地在阿福身上摸索了番，阿福以為他要弄一次，畢竟 知道他往日在這方面比較貪，且兩個人好久沒弄了。誰知道常軒也只是摸了摸，最後用力抱著她，在她耳邊滿足地輕聲呢喃：&ldo;抱著睡覺就是好，那幾日在外面一個人，根 本睡不著。&rdo;

阿福輕嘆了口氣，其實靠在他胸膛上頓時覺得暖和了許多，於是冬夜也不會那麼冷了。在這個大宅子裡，每個人都有自己心思，丫鬟們想得是自己將來依靠，婆 子們則是操心自己兒女，就是那些奶奶夫人，還不是要操心兒女財產以及老爺們心思啊。每個女人活著都不容易，小小阿福，求不過是一個可靠男人和安穩一輩子。即使 這個男人一時錯待了她，又能如何呢？如今常軒還算好，至少知道對不住，心裡也知道歉疚，這對於這樣一個女人來說，已經夠了。

第二日，阿福醒來時天已大亮，誰讓昨天折騰了那麼番弄得筋疲力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