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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央看了眼籤文就拉著方初痕去解籤,解籤的人很多還排著隊呢,方初痕是不打算解籤的,只是想到要求送子靈符呢,於是便選擇了排隊等。
方初痕能等,可是程恬不想等啊,她覺得排隊太過無聊便想要去一邊玩,她沒顧方初痕的反對便自行走了開去,珍珠趕緊追上。
念央要陪在方初痕身邊沒去追程恬,想著這廟裡人來人往的應該沒什麼事,何況她們很快就能解完籤,於是一點都不擔心。
方初痕望著程恬走開了怎麼喚都喚不回來,急得對著在她頭頂上飛來飛去的晨晨說:“晨晨跟過去,若是有事趕緊叫人。”
晨晨不情不願地追著程恬去了。
程恬是跟著感覺走,走著走著便去了一處比較靜的偏院,她感覺累了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歇會兒。
那裡有塊大岩石,珍珠趕忙用手帕將石頭擦乾淨然後讓程恬坐上去。
珍珠在程恬坐下後開始說起話來,她不想一直被冷淡下去,於是就挑著程恬喜歡的東西說,嘴沒閒著過,誰曾想她說得一多便將石頭後面正躺在地上睡覺的醉漢給吵醒了。
醉漢是前一晚來到廟裡的,他住在偏殿遊客專門居住的地方,前一晚喝太多了,不知不覺便來到這裡,誰知道睡著了。
他頭痛欲裂地坐起來,睜開迷濛的眼莫明其妙地道:“老子這是在哪兒啊?”
猛然間聽到有人說話,可把坐在石頭上的程恬嚇了一大跳,蹭地跳下石頭跑到珍珠跟前回頭望。
珍珠一看是名其貌不揚的醉漢,眼裡閃過一絲鄙夷,抱起程恬說:“我們快走。”
珍珠抱著程恬走這一幕激怒了醉漢,他扶著石頭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指著珍珠的後背大罵:“臭
□,你給我站住!”
程恬嚇得臉白了,珍珠氣得咬牙切齒的但不敢反駁只能抱著程恬快走,她對“□”,“賤人”等字眼極為敏感,特接受不了人家這麼說她。
“還跑,你敢抱著我的女兒和野男人跑,我今日就打斷你的腿!”醉漢搖晃了兩下後,太大的刺激激發了身體的本能,令他在酒還未全醒的狀態下就奔珍珠跑去,速度還很快。
“誰是你的女兒?將你的狗眼睜大看看!”珍珠搞清楚了醉漢是認錯了人,於是便大聲說。
“臭娘兒們,和野男人私奔還敢罵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醉漢眼睛都紅了,哪裡還分得清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他的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這個女人要帶著他的女兒跑了。
程恬哪見過這陣勢,哇地一下就嚇哭了,她平時厲害也只是敢在府裡厲害,那是府裡的人都讓著她,可是這個醉漢不是府裡的人也不認識她,她耍厲害不管用。
醉漢幾步便追上了珍珠,揪住她的後衣領使勁往後拉。
“哎呀。”珍珠被揪住衣領又慌又怕的,手一鬆程恬便站到了地上。
“老子是哪裡不好,居然讓你跟那個野男人跑!啊?你這麼賤老子也不想再要,閨女留下。”醉
漢清明瞭幾分,隱約感覺眼前的女人和他的妻長得不像,可是連日來的悲憤使得他滿腔怒氣無處發散,而酒未全醒頭腦轉得慢,只想找個人撒氣並未去想後果是否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誰讓珍珠說話的語氣還有此時看他的眼神和他那個帶著女兒私奔的妻一樣。
“啪”,“啪”醉漢上來就用全力連打了珍珠兩巴掌,最後還在她的尖叫中連踹了兩腳。
珍珠覺得自己實在是倒黴,出來一趟還遇到個瘋漢將自己誤認為他的逃妻,她力氣小,掙脫開來立刻就會被拉回去,逃跑沒兩步就被醉漢追上了,嚷了半天外面都沒動靜,僧人遊客都沒聽到她的求救聲。
程恬一直哭,嚇得哪裡還知道出去求救啊,就傻呆呆地立著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