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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告退,請皇夫和陛下安歇”,紅袖一手捂著心臟,嚇死她了。這位梁皇夫的眼神利的跟刀子一樣。還好哈,沒穿幫。
梁星見抹了筠芷嘴邊的藥汁,放入嘴裡,這個味道很熟悉呢!低頭看著女人,今晚的發現留待明天再說,春宵苦短。
我剛一睜開眼,還沒來的及表達對春日的讚美之情,眼前的老公們一個個似要吃了我,除了秋水。紅袖似犯了錯的罪犯,難道我睡覺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剛要說話,紫衣拿出一個湯碗,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紅袖一個勁的眨眼,使眼色。可惜主子剛醒還有幾分迷糊,真急死她了。這位梁皇夫真是個厲害的角色。
紫衣晃盪著湯碗“黎,有點眼熟是不是?再想想”。他得和顏悅色裡冒出一絲煙霧,是發火的徵兆。
我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看了眼紅袖,我現在不能服軟,我有我得正當理由“那你們知道了也好,我不願老生孩子,生,生,都快成母豬”。
紫衣氣得“你是女人,你不生!我找別人生?我自己生?我生的出來嗎?”
星見道“你若不願意要麼勤快的要孩子,可以明說,犯不著隱著藏著,不過,關於孩子何時要,你生不生就不是你的事了”。
我一聽,急了“那個,你們還尊不尊重人權?我是皇帝呵,當初生天樞的情景你們忘了?我痛得死去活來,就知道你們沒一個是真心疼我得。”
男人們沉默,我小小的扳回一局,誰知楚頡道“那是頭一胎,以後就不那麼痛了”。
我一蹦三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楚頡,潑婦狀“你到試試看?站著說話不腰疼”。
於是,會談陷入僵局,我招呼紅袖為我束髮,接收她滿含歉疚的眼神,我示意無妨。我不生就不生。
我沒提防秋水,他一語石破天驚“其實,黎可以以龍的姿態受孕,只要在最關鍵時,黎幻化龍形就可,隨後以龍卵的形式排出體外,著人照料孵化八十天就可”。
屋子裡再沒一聲生息,我拿著簪飾發呆,秋水說的好似母雞下蛋一般,“那排卵之前,龍蛋要在我身體裡幾天?”
秋水彷彿覺得此話題很,很尷尬,臉紅的不行“黎只要龍形十天就可排卵”。
我丟掉簪飾,‘耶’的一聲歡呼,早知道這麼簡單的法子,我何必妄做小人,但見男人們一個個神色蒼白,驚慌。我心裡那個美,那個痛快,那個報復的快感!我走至梁少身前,親自指點“今晚還是你,咱兩先練練”。
一時梁少面色青紫,我暗中快笑掉大牙,想那情形就可笑!
除去早上的不愉快,一天的功夫,我得心情好的很,政務都放手讓男人們忙碌,我不過是頂著聖帝的頭銜,樂得輕鬆。入夜,故意穿的暴露,生產後的軀體更顯豐潤成熟,手指勾勾,拉巴著梁少倒在床上。伏在他胸口,但見他心臟跳動的飛快,不由呵呵輕笑!
梁星見微微懊惱“女人,你樂什麼勁?’
我手指輕劃男人的胸膛“我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
其實,並沒有那麼誇張拉,梁少要和變成龐然大物的我怎樣,只是在至關緊要的關頭對梁少多施些龍檀香,我再幻化。
想著只需要十天即可,我之前受的冤枉罪可白受,秋水在第二日就出發尋找合適的龍亂孵化地點,梁少也變得神經兮兮,一副準爸爸的樣子,把紫衣氣得不行,為此紫衣在我面前總是哀怨委屈的樣子。少不得要安撫與他,要他耐心等待十日就可,紫衣想要孩子的心太明顯,也許正是過往的慘痛經歷讓他覺得,似乎擁有的越多越牢靠一些,我對紫衣比別人憐愛更多一些,也時常慣著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