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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可我想從你身上尋求溫暖,你雖然試圖把我當作弟弟,你看我的眼神卻不是。那是一個女人看男人得眼神,我的容貌在這方面起了很大得作用。我竟然開始期待你為我準備得膳食,甚至想像它的名稱花樣,我藉著女裝掩飾欺騙自己,這種白天與黑夜的轉換,我習慣了也厭倦了。我也從未把你當作親人看待,只是看著你言不由衷的演戲,我竟覺得愉悅。”
他頓了頓,這樣的坦誠恐怕生平第一次,我卻越聽越寒,“漸漸的我發現你這樣普通的女子,竟也有不平凡之處,你說話的語調,神情姿態,待人處事與五國的人物風情都不同,我把這些都歸結你是天命真女的緣故,你或許憑空而降,或許是另一個未知的時空的來客。我越是覺得你好,就越發的覺得留你不得,連江秋水那樣性情淡薄如水的男人都被你收服,家國天下豈不是任你玩弄股掌?我隱隱的知道江秋水的意圖,他一心的扶持輔佐,我豈能再容你?”
他的長篇大論,大意是要殺了我,可我還是聽不懂,江秋水扶持輔佐我?我不覺得,江秋水和我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
:“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只是要知道,你打算怎麼對付江秋水,你的感受,悲傷不是我能顧及的,對一個時刻要取我性命的人,我不會有多餘的時間憐憫和同情,你說我演戲,你又何嘗不是?你的作為在我眼裡何嘗不是可笑至極,愚人者自娛,五十笑百步”。
袁紫衣怒容忽現,抑制自己情緒發作:“我又何必跟你一個女人計較,你終歸是個女人,天下豈能任由一個女人執掌?幾千年來從無一人,可笑江秋水執迷不悟。他註定是我的對頭,我們本可以成為朋友,只因為你!天下可能覆轍,戰事一起百姓就要遭殃“。
我大笑的阻止,截住袁紫衣荒唐的謬論。
:“誰說女人不如男人”?若不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對,花木蘭那段《誰說女子不如男》我到喜歡的,“古往今來女子生育,持家。男人的體力優勢使得你們佔主導優勢,現在討論先有雞蛋還是先有母雞,你不覺得可笑荒謬?女人一樣有能力從政,經商,行醫,在我的家鄉婦女能頂半邊天,家中的丈夫受氣包,造女人棍棒毒打,告到婦聯(我們那裡的保護女性的機構)也是有的,你別不相信。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我的言辭就是證據。。。。”見他不以為然,我也是昏了頭跟他解說這些,既然說得不行,就來動手的。
大膽的撫摸他鬢間的發,吻上他的唇,勾,彎,纏,繞使出渾身解數,低聲誘惑:“這裡的女人會這些嗎?”
左手不老實的插入他的懷中,尋著兩粒小豆豆,輕笑著挑撥:“怎樣?據說男人這裡是沒感覺得,可我怎麼覺得你有反應了,是不是像貓抓似的?”
袁紫衣僵硬著身子,既不迎合也不阻止,一雙惑人的眸情慾閃爍,含著期待又似看戲般漠然。
褪下他的衣物,一寸寸的膜拜他的肌體,“姐姐會這麼做嗎?都是扯淡,你的心冰冷的似堅石,我想把他捂熱,讓他知道世間有親情之愛,男女之愛,朋友之愛。你說,一旦你動情會是怎樣?不如我們試試,是你先受不了還是我呢?”
他變得主動,片刻裸露相對,我拉開架勢,舉凡我所瞭解到的男人敏感點,我極力的撩撥,心裡跟明鏡似的,偏偏裝出享受呻吟的樣子,聲情並茂。
他漸漸的呼吸炙熱,滾燙的軀體糾纏,快速的進入女人的軀體,快速的撞擊,早已顧不得許多,聽憑人類最古老的原始驅使。
我感覺到他快要極致,抽離他的身子,迎向他不解的眼神,淺笑:“你看,最起碼女人此時對你是有用的,你輸了。你完全沉浸在情慾中,我卻沒有,女人可以將就一切,唯獨這個不可以。因為我們彼此不相愛,甚至是敵對。女人一樣可以拿的下放的起,男人沒什麼了不起,是個男人就有需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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