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5 頁)
,近日經過我的調教,水水頗識風情。紫衣因我的小動作而顯得心花怒放。我面上喜怒不露,想再與紫衣更親近些,脫了花鞋腳趾尖輕輕碰觸紫衣兩股間。
好你個紫衣,不顯山不露水的,我更來勁,愈發的撩撥。座我對面的楚頡漸漸面目怪異,似在隱忍什麼?紫衣卻似無事人一般。
我感不對勁,低頭朝桌底張望,哇靠!不知何時起,紫衣的雙腿纏在我臀位,而我的攻擊物件竟然是佔據紫衣空位的楚頡!他老兄沒事把自己雙腿挪到別人地盤幹嘛?
我面色赤紅,紫衣還道是他的親近,令我情炙。勾魂的眉眼不加掩飾的飄過來。我裝模作樣的咳嗽,嘴裡嚷嚷:“打牌,打牌呵,專心些。”收回我的左手雙腿,敲下紫衣纏繞我的雙腿,紫衣哀怨可憐的看著我。
我乾脆一呼嚕牌,不來了。分工明確:“水水,我想吃冰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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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紫衣說:“紫衣,咱們來時看見的那家衣帽鋪子,帶紫色絹花的那頂帽子,我喜歡”。
秋水和紫衣離開後,尷尬的應對楚頡,試圖解釋“那個,那個頡,剛才是我疏忽,我不是有意的,我以為是紫衣”。
楚頡紅著臉,不言語。
我再接再厲:“那個你不要誤會,雖然你說喜歡我,但是我的身邊已有秋水和紫衣,再對你好不合適。那樣會傷了你的心和大家的心。我的心只有一塊,可不能四分五裂了啦”。
低著頭說話,不好意思直視人家,畢竟是我剛才勾引在先,現在又甩手不認帳,眼皮底下多了雙腳,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結巴著:“你,你要幹嗎?”
呆子面色紅潤,呼吸急促,活似吃了春藥,眼裡有份不容動搖的固執:“你說了這麼多,難道不應該先滅你挑起的火?”
呃?懷疑自己從他的嘴裡說出這般惑情曖昧的話來。
呆子見我愣怔,乘著我發呆,將我抱起,我撲打著:“等等,等一下,你聽我說,我們不應該這樣,你是一時衝動,勾欄院左轉右拐,那是你要去的地。一失足成千古恨,別怪我沒提醒你,”衣物被呆子褪去,吞嚥口水看著呆子脫去他自身的衣物,不得不承認呆子的身材很健壯結實。
身子被呆子釘住,楚頡笨拙的吻我,我忍不住好奇:“呆子,以前你接觸過女人嗎?”
呆子不回答,仍然致力於研究開發,他的笨拙執著勾起女人的情趣,女人漸漸情動。不自覺得朝男人密處貼近,男人受到啟發,一鼓作氣的挺進,認真的搗鼓賣力的勞作。
一來一回,呆子學的很快,迷戀起男與女的肉搏戰,屋外的人知道屋裡的情形,選擇了迴避不打攪。
女人哼哼唧唧的,懷疑呆子要將倉儲多年的精華,今朝一齊賣弄。後悔啊!都怪男人慾罷不能的貪嚼。
至於能不能要不要顧及江秋水和袁紫衣的感受,女人已沒精力顧及。第二天,楚頡一臉饜足的出了門,我如一癱軟泥,別說扶牆就是下地都難。心裡自怨自臆,怎麼就那麼容易被美色誘服?
中午時分,休息夠了,養足精神剛要招呼秋水與紫衣。就見楚頡鼻青臉腫的進屋,他的臉上還帶著笑,這人不會是傻了吧?
紫衣在楚頡身後跟進,服裝到齊整。紫衣緊緊摟住我,主動承認錯誤“我把他揍了,誰叫他不節制,累壞你了吧?”
我瞠目,紫衣好似沒吃醋,反而接受楚頡和我在一起的事實,恐有詐,不確定問:“紫衣,你不生氣?”
紫衣難得的釋懷:“你這女人到處沾蜂引蝶,我防的了嗎我?倒不如象秋水一樣,樂的故作大方”。
起床吃飯時,就見楚頡傻兮兮的呆笑,紫衣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秋水一點反應也沒。
我做賊心虛,給水水和紫衣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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