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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裡的書應該都是盧子牧的，高深得很，她邊說邊瞅著，班衛一聽鄔嘉葵的名兒，話匣子就被啟用了，完全不管她的前後語，圍繞這三個字又開始喋喋不休，最後還問一句：&ldo;你作為女人，你說說，你們都喜歡靳譯肯什麼？&rdo;

&ldo;話少還騷不纏人。&rdo;

秒回。

班衛噎了一下，她已經將書冊都放進箱子，就剩一些用黃色信封紙包著的相簿，其中一本摔地上時呈開啟狀態，她看到一張自己的童年照，像是周歲之前的模樣，穿著連體的紫色嬰兒服，被龍梓儀抱在膝上，這麼一下才想起來龍梓儀好像從沒給她看過什麼童年照，說是那會兒不興拍照，但明明別家別戶的小朋友從小到大的成長記錄一籮筐，尤其靳譯肯這種家境優越的，光是五歲之前的成長紀錄片都能看一整天，她也就上初中擁有了第一臺自個兒的手機後才開始有照片。

龍梓儀這個老騙子。

她拿起相簿，看。

小時候也太可愛了。

這麼小一個，白白嫩嫩的，可愛到不行，班衛開始了第二波喋喋不休，她靠著櫃門坐，將相簿翻頁，後頭是一張周歲照，她被龍梓儀抱在桌前，桌上有個小蛋糕，龍梓儀抱著她吹蠟燭。

真意外，龍梓儀居然為她辦過生日。

拍了張照片發給靳譯肯，繼續往後翻，都是周歲照的照片，那天龍梓儀心情很好，抱著她舉著她，一直笑，她覺得靳譯肯可太賺了，找著她這麼個從小五官就絕頂美的姑娘，將來的孩子生一個賺一個。

……

但是拍照片的人是誰？

照舅媽的說法，龍梓儀是一夜情懷上的她，在她五歲之前都是單身狀態，五歲之後才和楚曜志重組家庭生的雙胞胎，但是司柏林曾查出龍梓儀和楚曜志是形式婚姻，在龍梓儀那五年的單身生活裡，也聽舅媽說，是短暫交往過一兩個男朋友，那麼盧子牧應該出現在兩三男友之後，楚曜志之前，所以這些照片應該是當時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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