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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黃光一閃，牛黃秘寶飛回來被牛默張口重新吞入腹中，看了一眼死在地上的黑熊倀獸，牛默低聲冷笑道：“蠢貨，你都明說了要去找後援，牛爺我還能放你活著離開？”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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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天雷果樹

轉回頭來，一眼瞥見身後躲得遠遠的，一副隨時準備開溜樣子的塗山相，牛默頓時有些來氣。

先前對他馬屁拍得山響，說的好像他只要一走一過，積雷山的些許小鬼就會被平滅一空，一副對他信心爆表的樣子。可真到了戰場上，他這邊還沒怎麼樣呢，塗山相那邊就已經做好溜之大吉的準備了，尼瑪，你還能更表裡不一點嗎？

如果光是表裡不一也就算了，關鍵是還看不清形勢，以牛爺的英明神武，還能被這麼點倀獸小鬼給難為住？你就對你家牛爺這麼沒信心？這不好好教訓教訓，以後還能用你辦事嘛？

牛默於是把臉往下一沉，冷聲問道：“塗山相，你躲那麼遠幹什麼，是準備逃跑嗎？”

塗山相頓時驚得渾身一抖，尤其看見牛默陰沉的臉色，心中更是寒氣直冒，急忙連滾帶爬地來到牛默身前俯身跪倒就拜：“大王在前拼死奮戰，小妖未能襄助已是萬分慚愧，怎還敢棄大王而去？讓大王孤身一人獨戰這些鬼物，小妖慚愧無地，罪該萬死，還望大王降罪責罰……”

塗山相一邊磕頭一邊哭求，臉上涕淚橫流，那情形真彷彿杜鵑泣血一般，如果不知道的，光看眼前的這種場景，肯定以為他對牛默有多忠誠呢！

見塗山相這副姿態，牛默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面上卻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也知道自己罪該萬死，那怎麼不去死？還非等我親自動手嗎？”

“啊？”塗山相猛然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都主動認罪了，不應該寬大處理嗎？這不對啊，怎麼不按套路來？

牛默戲謔一笑：“你不是讓我降罪責罰麼？怎麼不去照辦啊，是不是根本就捨不得死？”

“小妖……小妖……”

塗山相額頭冷汗直冒，饒是他伶牙俐齒，這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介面了。如果承認捨不得死，豈不是證明他先前說的那些話根本都是謊話？可要是不承認，難不成還真要去死？

“哼，既然不敢死，就少在我面前裝忠臣孝子，你是什麼貨色當牛爺我不知道嗎？”

“小妖不敢，小妖不敢，還請大王恕罪……”

這時候塗山相已經不敢再演戲表忠心了，只能一個勁兒的趴在地上磕頭，免得再被牛默抓住話頭不放。

“看在你還算提供了一點資訊的份上，本王就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免得下次你不長記性。”

牛默帶著一絲獰笑向著塗山相走了過去，接著一聲聲的痛呼慘叫便在山林間響徹。

……

等牛默登上積雷山主峰的時候，跟在他身後的塗山相卻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本來瘦削的臉頰腫得和個豬頭相似，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疼得呲牙咧嘴的。

牛默並沒真要了塗山相的命，不過也沒有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而是狠狠揍了他一頓，把他打了個半死。而捱了揍的塗山相還得對牛默感恩戴德，感謝牛默不殺之恩，這就是實力的作用。面對牛默動不動就祭出的暴力手段，塗山相就是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肚裡咽，誰讓在大荒世界裡，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呢！

其實牛默在內心並沒有把塗山相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行徑放在心上，畢竟他和塗山相才認識不到一天，而且兩人之所以會湊到一起，也半是出於他的脅迫，半是因為利益勾連，撐死只能算是相互利用，而且還是由他佔據著絕對強勢的地位。在這種情況下，塗山相不在心裡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