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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因為她以前和我小叔是同學;而且一直和我們家住在一幢樓裡。她和我小叔一樣;比我大幾歲;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個無知而且酷愛張揚的小少女似的;常常成為小鎮上人們飛短流長的物件。
中國公眾的口水;歷來只噴兩種型別的人:一;天才;二;白痴。費小蘭顯然隸屬前者。我小時候的觀點與品位好象就與眾不同,常常不理會那些男女三八們的狗屁。屁顛屁顛地,跟在小叔的漂亮女同學費小蘭後面;討教一些雜七雜八子午寅醜的所謂學問。
她總是循循善誘地對我進行一些類似於人生啟蒙性質的教導。以至於後來;我到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吊馬子的年齡;總是毫無理由地威逼利誘馬子們;把她們往費小蘭年輕時候的框框裡面趕。弄得那些個性十足的小姑娘們,一個個地向我紛紛倒戈;拂袖而去。
2001年夏天;21歲的週一平同志漫步在大街上。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費小蘭。那天,費小蘭很是火爆地叫我狗蛋;並非常自然地跟我東扯西拉。那天的費小蘭,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很緊身的那種;裙襬及膝;活生生地將她的身段襯托得很是婀娜。
在言談中,我說到我現在業餘寫作。費一聽就來了興趣,並一個勁地說要看我的寫的小說。那天,我們倆見面前後的事情,發生的比較蹊蹺:我當時正從一家影印店出來;手裡拿的也恰恰就是那份一直沒有發表過的中篇;題目是”一個青年流氓的2001”。有序言;有副標題;有後記;總之花裡胡哨的,什麼都有。於是,我就把我剛列印好的那份列印稿遞給了她。
她把我的列印稿小心翼翼地放到坤包裡。望著她那一絲不苟的樣子;使我驟然間對她又產生了幾分好感。
費小蘭走後;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在夜市擺夜宵攤的小叔。我問他;你的那個同學;她懂小說嗎?小叔問我是哪個同學。我說靠;就是以前差點讓你成為一名偉大詩人的那位啊。
聽我 這麼一說,我小叔終於笑了起來。小叔念大學的時候;常常寫些讓我似懂非懂的長短句;然後用些小恩小惠打發我去給他幹郵遞員的工作。那些詩,基本上都是送給費小蘭的。
有時候,我發懶勁不想跑路;小叔就原形匕露,給我一些或重或輕的錘子吃。有次,我被小叔修理狠了,一委屈,我就向我爸作了個簡短的彙報。我爸聽完彙報二話沒說;提了根翰麵杖,就從家衝了出去。據說,小叔一開始還跟我爸嬉皮笑臉;後來被我爸輪麵杖的風聲嚇懵了;從此不敢隨便在我頭上動土。
聽我說起費小蘭;小叔在電話那邊長嘆一聲。間隔了很長時間,才對我說;你可別小看她;她以前有不少散文在正規雜誌上發表過的呢!那時候發表文章;哪象你們現在這般瞎折騰呀?
第三節 關於小說
我小叔的話語裡面依舊充滿著對費小蘭的讚歎。我知道我小叔從來不輕易誇獎別人。因為他自己也寫得出一手的好文章。只不過是懷才不遇之輩罷了。儘管如此,他的骨子裡也還有著一股子過去文人的傲氣。所以被小叔誇獎過的人,應該是寥寥無幾的。
兩天後我家的電話玲響了。竟然是費小蘭打來的。她說我的小說讓她很是感動。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高評價。那一刻,我相信真正感動的人是我而不應該是她。就在這時,我聽見費小蘭說,明天下午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喝茶。
我很想聽聽費小蘭對我小說的看法。可是她只是反覆地告訴我,說她很感動。除此之外,她不願意跟我談論任何有關小說的細節。我暗自猜想,她可能還是沒有真正理解我的小說。這多少讓我有點兒失望。不過不知不覺的,她還是成了我的好朋友。我也常常接受著她的邀請,陪她一起喝茶、唱歌或者跳舞。。。。。。
最後我漸漸明白,她說我的小說寫得好,無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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