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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人民寬宏大度,善解人意。”
怎麼又扯上勞動人民,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句話從他嘴裡出來,肯定不會是用來表揚我的。見他的眼睛一直落在我的手上,不偏不倚。
我霍然明白,我這雙手是勞動人民的手!
☆、所謂巧合
雖已立春,但初春的晚上還是寒風凜冽。玄晉予一直興致高漲,非要在面外逛一會兒再回醫院。我擔心他大病剛愈,萬一受了風,不知哪天才能出院。
玄晉予在我連拖帶拽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了醫院。脫了外套,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
我倒了一杯水,給他暖暖手,“什麼時候出院?”
玄晉予喝了一口水,看著水杯,也不看我,就像水杯裡有美人魚似的,看的目不轉睛,“明天。”
明天?我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將玄晉予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神態自若,因剛從寒冷的外面回到溫暖的病房,古銅色的面板透著健康色紅暈,目光有神,再想起他吃飯時驚人的胃口,哪裡像生病的人。
“那醫生有沒有說你應該什麼時候出院?”
玄晉予對我冒出的這句話毫不為奇,將手中的杯子放到矮櫃上,看著我,乾淨利索的吐出兩個字,“昨天。”
“醫院有什麼好,讓你這麼留戀,你是指望他給你黃金屋,還是指望他給你顏如玉……”我說著說著,看到玄晉予嘴角的笑和眼底沉沉的柔軟,漸漸聲音如蚊,閉上了嘴。
玄晉予見我不再說話,方要開的口張了一半,也閉上了,他應該是想到我想到了什麼。
我拿起矮櫃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片刻之後,又拿起來放到嘴邊喝了一口,再次放下。寒風透著窗戶殘留的一絲縫隙竄了進來,我走過去關好窗戶,手放在窗簾上,遲遲不願意拉上。
月亮像一個圓盤,揮灑出耀人的光芒,悄無聲息的灑在我的臉上。似乎月亮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至少現在,我能感受到這一片暖黃的柔和。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來?”
拖鞋在地磚上的聲音是那麼的輕微,可我依然感到玄晉予向我走來。輕輕的環著我的腰,下巴恰到好處的放在我的肩上,“不確定。”
他的聲音有著回憶時的後怕,還有著劫難後的慶幸,“可是你來了,還帶著它。”
一盞燈籠來到我的面前,大紅的喜慶,我接過他手中的燈籠撲哧一笑,隨即擠出十二分的歉意道,“按理說,探望病人,是應該帶點東西,比如說水果啊,補品啊之類,可是我想著這些東西那裡需要我買,肯定有一堆人等著買給你。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摳門,讓我花錢買這些,不如直接從我身上割肉。可是想著總不能空手來,但實在不知道買什麼好,看著這個好玩,所以就買了。這個禮物是輕了些,你要是不滿意,我給你補一個,補一個大點的燈籠。”
說完,我自己笑了出來。玄晉予平靜的看著我,目光漸漸有些凌厲,“你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些。”
我避開他的目光,拉上窗簾,將燈籠重新掛到床頭。想要轉身,他已經站在我的身後,壓抑的連呼吸都逼仄。
“我想要的那個答案為什麼不能給我?”玄晉予無力的坐在床邊,嘆口氣,“你知道你像什麼嗎?就像牙膏,擠一點你出來一點,有的時候又像個小烏龜,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你就會縮回去,我不明白,你怕什麼!”
我低下頭,又縮到了龜殼裡。外人看來,那是窩囊,我也覺得窩囊,可是我只想要一點點的安全,恰好,殼裡很安全。我也想著能有這樣一個人,牽著我的手,為我遮風擋雨,可是落在我身上的不是微雨,是暴雨!
玄晉予握起我的雙手,抬起頭看著我,“讓你說一句,我就是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那個人,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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