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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景色還是一樣的好。」
「我認為比六年前來要好。」
「怎麼說?」江荔望著林知期的側臉問。
林知期伸手捋了下她被微風吹亂的發,繼而低頭親了親她的手背,「因為那時候你要離開,而如今是你回來。」
他抬起頭,眼裡有細碎的溫柔:「其實這幾年過得不太好,因為沒有你,即使事業走上巔峰,我也難以覺得幸福。」
他會在夜裡問自己,努力拼搏到底有什麼用?還會很墮落地想,沒有江荔,還不如讓自己的人生爛在泥裡。
江荔情緒洶湧而上且瀕臨失控,再也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聲音哽咽:「對不起對不起,讓你等了我這麼久,我這麼自私的人怎麼配得到你這樣的愛」
林知期用力摟緊江荔,力氣大得似要將她揉|進身|體,後腦勺摁向他的胸膛,眼圈發紅,壓住聲線中的顫抖:「江江,求你不要再和我說對不起。我怕了,上次你說這三個字時就即將要離開我。」
江荔抓著他的手臂,低低嗚咽著。
「乖乖,不哭了。」林知期下巴貼住江荔臉頰,手放在她的後背安撫。
待她情緒逐漸穩定時,一下一下吻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輕聲道:「你有能自己做任何選擇的權利,所以不能覺得那是自私,愛你或者是等你,都是我心甘情願。」
江荔搖頭,淚水再次滾落臉頰,「可是我一走就是六年,你傻了嗎,幹嘛要等我。」
「因為你值得。」他說。
只有江荔才值得他這樣等下去,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亦或者永遠,他這一生早已註定了。
要麼愛她,要麼死去。
江荔哭得鼻頭通紅,小巧的臉龐貼著被淚水浸濕的頭髮,她吸吸鼻子,努力扯出比哭還難看的笑,「那你就不怕我在墨爾本找別人?」
原本低落的氛圍被她這一句話給弄得蕩然無存。
林知期胸腔起伏一下,捏住她的鼻子,眸光微沉,「你敢找我就敢搶。」
江荔想到胡鷺,心裡哼笑,「你公司可是有人對你虎視眈眈呢。」
「致風有沒有我不清楚,也不關心。」林知期眼裡浮出些許凜然,「但你身邊就有個沈青舟。」
江荔眼眸一轉,唇角掀高,「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吃他的醋呢?」
林知期想到這個人就忌憚得發狂,他曾得到過江荔這麼多年的愛,還能光明正大去澳洲看她。
他輕不可聞地冷笑一聲,開始細說著沈青舟的「罪行」,「這六年裡,他去過墨爾本十次,最久的一次在那邊呆了足足半個月,其中有三次和你一起共度午餐,剩下幾次都與你母親出遊。」
江荔怔然兩秒,抿緊唇,努力把笑意憋回肚子。
她捧住林知期的臉親了下,柔聲解釋:「他到那邊幾乎都是媽媽在接待他,而你說的同他吃午餐,其實身旁還坐著媽媽的一家三口,我幾乎不與他單獨見面。不過,你這麼討厭他,為什麼還要和他做朋友?」
林知期心裡好受了些,但沒回答她的話,他能說是為了監視沈青舟麼?這種話聽著就很幼稚,要他回到六年前也難以啟齒。
他挑起江荔的下巴,尋到她的嘴親了下去,一碰上那朝思暮想的雙唇,呼|吸驟然變急,手墊住她的腦後,慢慢將身|子往後放。
江荔被壓在草坪上,他的溫柔攻勢令她記起曾經的親密無間,雙手主動勾|住他,與他唇|舌痴|纏。
逐漸的,江荔難以忽略抵|住她的東西,伸手推了推林知期,卻被他全然無視,依然繼續著。
她愈發覺得這樣下去失|控,會動晴,一狠心咬了咬他。
林知期皺了皺眉,並不太情願地退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