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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受不到那人的氣息。無奈之下,掌門只好選擇息事寧人,厚葬了弟子和枉死的百姓,給其家人一筆還算豐厚的賠禮。
這樣的平靜持續到三天前,這日裡,掌門和三位長老都得到了一個訊息——明日午時後出入城門的人中,首位有法力的人便是兇手,若想抓他,那時便是最好的時機。
清容派因為不常與外界溝通,少有外來修仙者進城,所以排查起來也不難。且此訊息來源可靠,是從鼎鼎大名的占卜仙師處所知,由此,清容派所有弟子立刻提起十二分精神,在午時前便已候在城門處,就等著兇手自投羅網了。
那之後,就有了芙玉和舒棠遭遇的事。
當時,因為胡裘發了訊號彈,掌門、大長老以及大部分弟子都迅速趕去了城門,然而,當他們返回派門,卻是得到了派內失竊的訊息。
很有可能是有人趁亂作了假訊息,鑽了這空子,順走了東西;也有可能是兇手計劃的一部分,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偷走這些東西。
被芙玉問到是什麼東西時,清森揚支吾了下,還是原原本本地道了出來:“是我派鎮派的三本秘籍,還有份本派秘志。這些原本由掌門保管,那日掌門離去,才給了那人偷盜的機會。”
此事非同小可,秘籍是一派之根本,失了它,便是失去了一個派門立足的基礎。而那秘志,記錄的乃是清容派數千年來的重大事件,既可稱為秘志,自是含著不少不大光彩的事和不能透露的事,若是被流傳世間,後果不堪設想。
清森揚將事情說完,嘆氣道:“弟子自知不該來叨擾上仙,但清容派沒有什麼交好的門派,此時又沒了秘籍、失了三名實力強悍的弟子,更是無人幫襯。弟子有幸結識上仙與您的徒弟,走投無路下,這才來找了您……”頓了頓,他又道:“所以,可否請上仙到我派做客幾日?您若是來了,必能穩定人心。”
他言辭懇切,事情講述中又沒有什麼保留,芙玉垂眸考慮片刻,問道:“那秘籍記載的是哪些功法?”
大長老代清森揚回答道:“一本是修煉心法秘籍,兩本是可抵仙術的法術秘籍,皆是本派至高的功法。”
舒棠歪頭想了想,在桌上寫道——“兇手難尋,師父不必為難自己”。
雖然自己也是這般想的,可徒弟似是對此事感興趣。芙玉腦子向來轉的慢,對這種並不感興趣的事情,更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思忖半晌,她乾脆帶著徒弟隨他們回了清容派。死去的弟子已經葬入陵墓,不能再去檢查,且清容派自己都找不到線索,她也沒打算真找出兇手,只是暫時住在了清容派,算是保護派內弟子不再有所折損。
舒棠想,反正她又沒答應調查兇手,如今師父這般也不為過。
清森揚又開始日日為舒棠置辦吃食,趁送飯的時候,對芙玉道:“本派不會為難上仙找出兇手,只是希望您能護本派一陣安寧,我們才能有更多人手找尋線索。”
此言甚得芙玉心,當真安安穩穩地住下了。
只是,清森揚雖然和長老們解釋了番,可芙玉在這裡住了兩日,卻沒有半點動作。第三日時,大長老終是按捺不住,前來問道:“上仙可有什麼打算?”
芙玉能有什麼打算?她是仙府上仙,又不是人間衙門破案的捕快。若是叫來南檀,此事還能有所轉機,可仙界事務繁忙,南檀不會有這個閒工夫管人間的事情。就像清森揚說的,她來這裡不過是護清容派一陣安寧,並非破案。
於是,她淡定地道:“沒有打算。”
舒棠當時正在桌邊喝水,聽了這句,一個踉蹌,差點把水碗掀翻。
她師父明顯是自帶了“到處與人結仇”這種高階技能啊。
果然,大長老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半晌,他才道:“那您可有懷疑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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