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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對幾個蠻夷部落又打又拉,攪合的他們內部四分五裂,趁火打劫滅掉了其中最強的兩個部落。實至名歸的被封了國公爵位。此為後話,按下不表。
就說轉年開春,雙生子辦了週歲酒,四方賓客來賀。這一次吳家派來送賀禮的是吳嵐玉。
澄玉有幫助吳美玉逃離錦衣衛抓捕的‘罪行’,自然不敢登門,於是吳家便派了嵐玉來。嵐玉特別叮囑暇玉要小心搬運一個紅檀木的小盒子,那裡面有件易碎的東西。
等招待了吳澄玉離開,暇玉好奇的讓丫鬟把小盒子搬到自己屋內,她‘咔噠’一下把小盒子開啟,看到裡面的東西,一瞬間怔住,須臾捂住嘴巴,臉別向一邊抿嘴偷笑。
這時毓澤踮著腳趴到桌邊,伸著脖子看:“這是什麼啊,娘?為什麼貼著一道符?”
因為這是魔鬼送的東西。
暇玉摸著兒子的腦門,笑道:“是孃的東西,忘在你外公家了。”
毓澤黑溜溜的眼珠轉了轉,實在瞧不出這個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咬著指尖,道:“瞅著破破爛爛的。”暇玉一撇嘴,俯身把兒子的小手從他嘴裡拿出來,捏了他的小鼻子:“不許咬手,再發現,打你手心。”
毓澤嘟嘴嘀咕:“真暴力。”
“……”暇玉道:“若是叫你爹看到你咬手指,你才知道什麼叫做暴力。嗯?好了,走,跟我去接你弟弟妹妹。”
毓澤道:“我就是咬咬指尖,毓琨和毓瑤還吃腳丫呢。”
“……”暇玉道:“他們多大,你多大?”
毓澤道:“不公平。”
“……”暇玉裝作沒聽到:“不要再討論公不公平的了,你不能跟嬰兒比,你得跟同齡人比。”剛說完就聽兒子‘哎呀’一聲,然後他就從嘴裡摸出一顆白白的小牙,對母親道:“這次是上牙。”
暇玉道:“埋在門坎下面。”她並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可剛說完,就見兒子眼睛一亮,捏著那顆牙就往屋外跑:“我去埋在大門檻下面。”
暇玉一眼就看穿了兒子的心思:“你是想跑到門外看客人的車馬吧,不許去——你給我回來——喂,還跑——”他這一年長大了不少,小身板很有勁,她一個沒拽住,就見兒子跑了出去。
暇玉追出門,立馬派人跟上小少爺,好一番鬧騰下來,才把人給帶回來。暇玉不想和他計較,讓他漱了口,硬扯著他去了前廳。
母子間的小插曲,並未影響週歲酒的正常進行。
一天忙忙碌碌下來,暇玉和錦麟都累壞了。尤其是錦麟,與賓客飲酒交談,十分勞神。送走最後一撥賓客,他才返回正房。見妻子在卸妝,他自從那次把她脖傷著鬧了笑話,再不敢輕易從後面吻她。
每次他招待完客人,她都會準備醒酒湯叫丫鬟端來,這次卻沒有。
錦麟當她忘了,沒說什麼。這時暇玉卸了頭上的首飾,朝他盈盈一笑,出了門,再回來時,她用托盤端著一個茶壺,帶來滿室馥香。
錦麟嗅著這清新淡雅的味道,似曾相識,倒像是在哪裡聞過。
暇玉為他斟了一杯茶,莞爾道:“穆大人請用茶。”
錦麟見杯中水面浮動的幾朵花瓣,腦海中的過往一一浮現,他怔了一下,便笑道:“你從哪裡把它找出來了?”
“今個我孃家人從南京送來的。”暇玉坐下,自己又斟了一杯:“還記得當年事嗎?”
彼時,他夜闖吳家,非要喝吳小姐沏的茶,極盡囂張跋扈之態,又強行送了一把供春壺給她做禮物。一番糾纏,終於抱得美人歸。
他在燈下看妻子,見她眉目如畫,彷彿回到當年那個‘一見傾心,再見定情’的夜晚。
彷如那時一般,他情不自禁的喃道:“雖無豔態驚群目,幸有清香壓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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