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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徹徹底底的**才好。終於他感到她的內壁陣陣緊縮,隨著她的痙攣,一起到了巔峰。
她的碎髮被汗水黏在臉上,她用小手指劃到一旁,粗喘著。錦麟怕她涼著,用被子將兩人裹住,對她笑道:“玉兒,你可真是個寶。”
“錦麟……”
“嗯?”
“我還要……”
他一怔,立即求之不得的翻過她癱軟的身子,讓她跪在榻上。他知她的耳垂敏|感,便用舌尖勾纏著挑|逗著,又向下吻她的光潔如絲的脊背。等她和自己都準備好了,才頂了進去,慢慢律|動。過了一會,暇玉有些後悔了,這個姿勢對她來說太過吃力,隨著撞擊體力越來越少,更加她擔心的是,錦麟似乎想好好的鬧上一晚,不會善罷甘休。
“錦麟……錦麟……夠了,不要了……”
他吻她的肩頭,對她的要求置若罔聞。這種事,哪能說來就來誰走就走,既然她肯開口,他就得滿足她。伸出手探到她前面去揉她的花核,喘聲問道:“你說什麼?”暇玉哪裡受得了這個,雙腿麻軟再支撐不住,伏在榻上哭唧唧的哀求:“錦麟,我不行了……你……嗚……”胳膊被向後拎起。
他的胳膊環住她的肩膀,讓她挺起身子好迎接他的吻。他封住她的唇,不叫她出聲,由著性子欺負她,直到盡興了,才放開她。
暇玉嗓子都啞了,歇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去找錦麟算賬,使勁捶他:“我不是叫你停下了麼。”
錦麟十分冤枉:“是你開口說要的,我按照你說的做也有錯?你到底講不講理?”
暇玉也覺得丟臉,畢竟是自己開口在先,結果半途受不住,想要臨陣脫逃的。她咬著唇,不知該怎麼回答。錦麟嘿嘿壞笑了兩聲:“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涎著臉貼上去,逗她:“還想要嗎?”見她不得,不停的追問:“還想嗎,還想嗎?好玉兒,快說。”恨的暇玉,就要穿衣裳走人,錦麟趕緊把人撈進懷裡,笑著哄:“好了,我不說了,明天還要早起,睡吧。”
早上起來,錦麟沒皮沒臉的繼續逗她:“好玉兒,咱晚上還要嗎?”直氣的暇玉狠咬了他一口,他才閉了嘴巴,不拿這個說笑了。
錦麟剛走不久,暇玉就接到了一封,來自吳家的家書。她心說奇怪,家裡那邊一直太平無事,今天是怎麼了,還特意送了書信過來。拆開一看,暇玉兩眼都直了。等看完了,她把書信摺好,攢著怒氣等錦麟回來。
錦麟回來時,一路想著昨晚的事。她對情|事主動多了,真是個好兆頭,今晚要再接再厲。不想進門一看,就見妻子繃著臉坐在桌前,見他來了,眼中的不悅更濃了。
錦麟故意笑問:“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娘來信了,說我爹病了。”
他假惺惺的說:“要不要緊?”
“是心病。”暇玉垂著眼眸道:“因為我大哥被派往凌州給漢王妃與小世子瞧病……而一同去的人,還有遲德航遲太醫。”
“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暇玉瞭他一眼:“錦麟,是你做的嗎?”
他無辜的道:“當然不是,你不信我?”
她把信攥在手裡,心說信你?我倒是想信,但是怎麼看,你穆錦麟怎麼可疑!
第六十五章
他在她眼裡是頭號嫌疑人,哥哥好端端的被外派凌州,還和冤家遲德航一併同行,如果不是整人,怎麼如此湊巧:“在今天我跟你說之前,你不知道這件事嗎?”
他很坦率的承認了:“知道。”
暇玉被他的回答震驚到了:“你居然知道?那,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們把我哥派去凌州,跟他一起去的人當中有遲德航遲太醫,遲家和我們家有多大的仇恨,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