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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食放在毛豆懷裡:“你們先緊著這些先吃。”
許祿這才回身對許老爹作揖道:“請爹爹代為謝謝姨娘。”
許老爹此時臉色放好些,因囑咐道:“這會子天氣冷得很,路上晚起早歇,別貪趕路誤了投店,每晚記得熱水燙腳,既能暖身又能去除疲勞。”
許祿連連點頭,許老爹又遞上一個小瓷罐:“這是我特意配製的人參益氣丹,你每每熬夜虧身子,著丹藥每天一早一晚服用,都你大有裨益。”
這次許祿沒推辭,接了小瓷罐抱在懷裡,深深一鞠躬:“兒子記住了,爹爹自己也要保重,問姨娘好,妹妹好。”
楚楚見他們雙雙紅了眼圈,忙張羅讓許祿上車。
許老爹楚楚一路跟車行走,囑咐些已經說了無數遍的話語。許祿揮手不讓楚楚等再送:
“爹爹,大姐姐,您們回吧,我走了。”
楚楚點頭囑咐道:“你一路直奔京城吧,已然晚了。”
許祿揮手:“知道啦,您們快些進去吧,等我的好訊息。”
送走了許祿,許老爹眼睛溼潤了,對著楚楚感慨:“許祿這番出息,全靠丫頭教導有方,許福底子也不錯,少時也得先生誇獎,說他將來了得,生生讓他母親敗壞了。”
楚楚嘆氣讓許老爹進房:“爹爹進屋吧,這裡不是說的地方。”
楚楚把許老爹迎進正房書房,這裡楚楚改成了總賬放,忠伯尋常在這裡處理賬務,也是楚楚偶爾會見許家管事莊頭的地方。只有楚楚與忠伯有鑰匙,房裡衛生也是奶孃親自料理。是個生人勿近的地方。
因做了賬房,屋裡不能生活,楚楚讓做了地龍,所以屋子暖烘烘的,做事說話十分舒服。
楚楚約許老爹來,為主是談許福之事,因為許祿這一科說不得就成了官員了,許福做和尚的卻不好聽。
許老爹低頭喃喃自語:“都是我無能,連累兒女了。”
楚楚覺得這般自責也沒什麼用處,因插話道:“過去之事不可追,爹爹無須自責,重要的是眼下,眼下許福的事情要如何辦理才好?放任他這樣是不行的,有個當和尚的哥哥總會惹人好奇,我本來不願意理許福的事情,可是許祿似乎很在乎,跟我提了好幾次,說許福有所改變,意思是給他一次機會,讓她重新做人。爹爹您怎麼想?”
許老爹看看楚楚,搖頭道:“他能做什麼?什麼也不會,誰能保證他下山了不會再犯賭癮呢?他跟我住不方便,跟你住也不行,他一人單家獨戶也不行,跟他媽去鄉下,就更不行了。我的意思,讓他老死廟宇最好了,免得這個孽障誤人誤己。”
楚楚知道許老爹對許福是灰心到了極點,看來,許老爹不準備讓徐福繼成衣缽學醫了。但是為了穩妥起見,楚楚還是問了句:“許祿的意思,想讓徐福學醫,繼承您的衣缽。”
許老爹忙搖頭擺手:“不行不行,意者父母心,最要慈愛謹慎才是,他那種浮躁性子,紈絝本質,不適合學醫,我怕他學會醫藥害人,那可是辱沒祖宗了,再說,我也準備把藥鋪關張,去杭州祭祖。”
楚楚吃驚:“杭州?我們老家是杭州的?”
許老爹點頭:“是的,我徐家世代行醫,到我這一代已經十幾代了,我們家啥事都好,就是人丁單薄,到了你爺爺,就更不能談了,我是你爺爺老來子,他四十八歲上才得了我,那時候你姑姑已經成親十幾年了,孩子都快八歲了。”
楚楚有些張口結舌:“那奶奶多大歲數?”
許老爹笑笑:“我母親,不是你爺爺原配,我的母親與你姑姑母親是親姐妹,只不過你大祖母居長,我母親是家裡么女。你姑姑十歲之時,一場瘟疫降臨,你大祖母孃家父母雙雙亡故了,你大祖母回家掩埋父母,又同你爺爺商量,把幼妹接到家裡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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