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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老來老去你也不用操心,養兒防老啊!要不你說要我這兒子幹啥?哥知道你的心意,大跟媽也知道你的心意,我們一大家子再盤剝你,這說不過去,你每年花在老人身上的錢已經不少了,小玉一天天大了,花錢的地方也多了,你得手頭攢點兒錢,別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撒花了,到用錢時候沒錢,就殼撩(難受)了。”鐵蛋兒盡力解釋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每個月還有工資嗎?每年的獎金還有呢,我這幾年也攢下不少了。我這錢賺得不辛苦,你那點兒錢是臉朝黃土背朝天辛苦賺來的。再說孝敬老人天降福呢,你就讓我粘父母點兒光,攢點兒福氣,好不好?”山丹撒嬌道。
“你這娃娃,聽不懂人的好心?不讓你花錢還不行?帶愣的了哇?”鐵蛋兒無可奈何地笑道。
五〇一、該幸福還是憂傷?
五一、該幸福還是憂傷?
“咋?山丹說不買不行哇?”鐵蛋兒媽問。
“嗯,這娃娃!沒幾個錢倒是大方。”鐵蛋兒笑道。
“大方?”鐵蛋兒大瞥了一眼鐵蛋兒,反問道:“你還見她大方過啥?個人都是省吃儉用的,從來不亂花一分錢的。我跟你媽那年去永城,看到山丹的同事們人家個個穿得花紅柳綠的,就她穿得樸樸素素的。就是對我們這些親人們才大方,她就是寧可個人受點兒殼撩(不方便),也照顧我們,這是人親人吶!你以為瞎大方啊?”
“我懂!我還能不懂?所以我們這回堅決不能再叫山丹出錢。”鐵蛋兒笑道。
“唉!我這麼好的閨女,老天爺不長眼啊!”鐵蛋兒媽差點兒掉眼淚,趕緊收拾一屋子零亂的衣裳,好轉移悲傷。
“那沒辦法,老天爺要人命,誰也擋不住。”鐵蛋兒說道。
一家人又處在悲傷中,不再說話。
北風在這塞北高原上橫行霸道,草芽躲在土裡不敢露頭,生怕這凌冽的寒風要了它們的小命。
大風摺積著黃沙飛揚,從不嚴實的窗戶縫漏進來如麵粉一樣細膩的沙土,兩層窗玻璃之間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望著南灘乾涸的小河床上犀利北風颳起的股股黃沙,鐵蛋兒大罵道:“這個損德天是越來越損德了,你看看都快到立夏的節氣了,還是這麼成天黃風黑土地刮!今年估計又不是個好年限,收成又得打折扣。”
“是哇,到現在一點兒雨都不下,地幹得‘颯啦啦’響,種子下不到地裡,還能有莊稼?又是一個災年!不過咱不管它,咱現在不靠天吃飯了。這些承包地的人才倒黴了,你看看,老天爺一滴雨都不下,幾千畝地都靠抽地下水灌溉,這成本得多少?能賺了個錢?難咯!”鐵蛋兒嘆息道。
“可鬧好了!地都承包出去了,管它下雨不下雨,我也不愁了,要是那二年,看見這樣的天氣,我又該愁得吃不下飯了。”鐵蛋兒媽舒心地笑道。
“你這人真是的,就打個人的小九九,承包商賺不到錢,能給你承包款了?”鐵蛋兒對母親的“自私”不屑道。
“那倒也是,不過咱不是簽了合同的?”鐵蛋兒媽想想也是這麼回事,不過她立馬想到了保障自己利益的合同。
“合同?要是他能賺到錢,合同是有用的,要是他賠錢了,他拿啥給你?你打扁他也沒錢,合同有啥用?”鐵蛋兒設身處地地說。
“那他也得想辦法給人家承包錢,要不誰讓他白種地?”鐵蛋兒媽不服氣。
“要不說你這老人就是想得簡單,你想想他在銀行貸款有幾百萬,他賺不到錢,銀行都拿他沒辦法。你這幾十萬的承包錢算啥?頂多去坐牢了。”鐵蛋兒不耐煩地說。
“那咋辦?”鐵蛋兒有點兒愁心了。
“咋辦?我見已經來人又打井了,照這麼個抽水法,地下水遲早得給抽完。”鐵蛋兒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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