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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嘆了口氣,雖然也是看不得這個五阿哥,但是……:“永琪畢竟也是我們愛新覺羅的子孫啊,怎麼就那麼的……天真呢?”
蹉蹌了半晌,雍正還是說不出,也不忍說出那個蠢字,也就用了天真來代替了。
西暖閣內的氣氛瞬間凝住了。
胤禩雖然也曾是愛新覺羅的子孫,但是他現在畢竟是姓紐鈷祿的,對於此事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是,心裡又為四哥著急。
這個永琪,怎麼就這麼不叫人省心呢?
胤禩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彎下了身子,在雍正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胤禩低下頭,輕輕的吮吻著雍正的脖頸。
原來在寢宮之內,雍正本就有些情動,現在胤禩的舉動,讓雍正壓抑下去的欲/望再次升騰了起來……
“四哥……”胤禩的聲音沙啞又充滿了媚惑,讓雍正的神智變得恍惚起來。
看到雍正的眼神漸漸變得迷茫,讓胤禩的眼中,也透出了一絲清淺的笑意。
雍正本來有些蒼白的面板此時由於情動而微微發熱,臉上也透出了一層清淺的紅暈。
細長的眉微擰著,倒是透出了幾分的柔和。
散亂於額前的碎髮也已經被汗水打溼,一縷縷靜貼在臉頰額頭之上,朦朧而昏黃的燈光打在雍正那有些憔悴疲憊的臉龐。
看著這副景象,胤禩也不禁恍起神來——胤禩想到了當年,他初初被監禁於高牆之內時,雍正曾來過監所親自看望於他。
那時的雍正也是這樣,憔悴疲憊的樣子,讓當時胤禩對其是又愛又恨……
當時,他是怎麼想的呢?
他怎麼就這麼忍心呢?
他明知道,當時的我根本就……不可能跟他爭帝位。
也許登基之前有過想往,但是自雍正登基之後,他就已經對帝位死了心了呀?
胤禩細細的描繪著雍正的眉眼,恍惚之間,胤禩覺得面前的這個人還是當時的四哥,那個把他囚禁於高牆之內的雍正帝——
是啊……若是不圈禁了自己,雍正又何以立足於朝堂之上呢?
本來當初想在朝堂之上造成影響,是為了自己登基做準備。
誰又曾想到,登基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四哥呢?
胤禩對雍正的威脅,倒不一定是有暗殺或政變的陰謀(當然也不一定就沒有),更主要的還是威望太高。
在雍正與胤禩的鬥爭中,雍正是很孤立的。
初初登基這時,諸王大臣的心都向著胤禩,只不過敢怒不敢言。但是敏感的雍正哪能感覺不出來?
雍正二年四月,登基才一年半的雍正就滿腹委屈地下了一道聖旨——“爾諸大臣內,但有一人或明奏,或密奏,謂允禩賢於朕躬,為人足重,能有益於社稷國家,朕即讓以此位,不少遲疑!”
不難想見,如果不是被逼無奈,雍正不會說出這樣賭氣的話。他的威望人緣遠不如胤禩,已是不爭之事實。
胤禩心裡想著,到底當初四哥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對付自己的呢?
胤禩描繪著雍正的雙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四哥、四哥……”胤禩耐不住的不停喚著雍正,滿滿的心事想對雍正說,千言萬語到最後只是不停的喚著‘四哥’……
“胤禩……”雍正嘆息般的回應著胤禩,讓胤禩的□更甚。
平心而論,雍正和胤禩都有資格當皇帝。
他們都有理想、有抱負、有能力。
雍正的能力,有他執政十三年的政績可以為證。
這些政績證明,他至少是一個有才幹有作為的皇帝,這才使康熙創造的盛世得以延續,以後又在他兒子乾隆手上延續了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