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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運著兩具屍體到岣嶁山。還好薛晴的小白馬夠爭氣,開足了馬力撒丫子狂奔,只見劍無心騎羊駝的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漸漸地終於從視野中消失了。
撿回一條命,薛晴欣慰地放下簾子,真懷念現代高速公路的限速牌子,國土局一年鋪十次路不是沒有道理的,人家也怕顛p股!
甩掉劍無心後,馬車又恢復了平日安穩的狀態,午後行至岣嶁山。岣嶁山一片荒涼,山下沒有城鎮,薛晴真懷疑二師兄拿了銀子要去哪裡花。山下荒無人煙,沒有驛站和客棧可以存放馬車,山路陡峭,馬車又上不去,只得把馬牽走,車廂留在山下,反正這裡沒人會來,更沒人會對車廂感興趣。
讓小白馬駝了四、五個大包,三個人又背又拎的總算把行李都帶上了山。岣嶁山怪石嶙峋,樹木較少,想不通二師兄怎麼隱居在這裡,太不溫馨了。山不算太高,爬到山頂就看見一個三間連體的茅糙房,茅糙房裡積滿了灰塵,實在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進了裡屋,只見一個人躺在床沿,上身大頭朝下搭聳著,衣服上滿是殷紅的血跡。
這裡是峒籌的住所,除了峒籌還會有別人嗎?薛晴大驚失色:&ldo;二師兄!二師兄死了!&rdo;
27山頂酒鬼
是誰幹的?!還是說因為在斷劍山莊耽擱了一天,把二師兄餓死了?薛晴撲到屍體旁,雖然從未見過面,看到人死了還是難免動容。
&ldo;師父!&rdo;聽到薛晴的喊聲,流螢把手裡的包袱都扔到地上,急忙過來探峒籌的鼻息。
突然&ldo;屍體&rdo;抬起一隻手在頭頂揮舞了幾下像趕蒼蠅似的將兩人趕開,然後屍體坐起來,睜開惺忪的眼睛說:&ldo;吵死了,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rdo;
峒籌一張嘴,滿屋酒氣熏天,薛晴也顧不上禮貌了捂住鼻子,繭蝶也捂住鼻子:&ldo;姑媽,好臭。&rdo;
繭蝶的話刺到了峒籌的小小的神經點,他翻身起來,湊到繭蝶身邊,故意哈了一口氣:&ldo;小姑娘,很臭嗎?&rdo;
&ldo;流螢,這就是……二師兄?&rdo;薛晴的聲音在輕微顫抖。
&ldo;師父!&rdo;流螢出聲想阻止峒籌的無禮舉動。
薛晴連身體都跟著顫抖了,眼前這個人衣服破得如同街邊的乞丐,上面還滿是油汙和血跡,頭上倒是繫了頭帶,就是不知道散亂出來的那幾縷自然生長的髮絲是什麼意思,臉頰略微凹陷顯得面黃肌瘦,黑眼圈深得快能跟國寶拜把子了,這樣的人就是她號稱&ldo;玉面劍客&rdo;的二師兄?她再也不相信傳聞了!
&ldo;二師兄,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rdo;薛晴急忙把峒籌從繭蝶身邊拉開,要是繭蝶生氣了很可能動手打他,以他外形和傳聞中的差距,他的武功也很可能沒傳聞中那麼出神入化,要是被繭蝶打個好歹怎麼辦。
&ldo;師父!&rdo;流螢又叫了一聲,峒籌還是沒聽見,目光停在薛晴身上。
&ldo;乖師妹!給師兄帶銀子來了嗎?快給我,再不把欠的酒錢還上,酒館老闆娘要拿菜刀砍我!&rdo;峒籌抓住薛晴猛烈地搖晃。
&ldo;帶了帶了!你先放開我!&rdo;薛晴緊張地說,腦袋好暈,有種坐雲霄飛車的感覺。
&ldo;師父!&rdo;流螢接著喊,峒籌還是沒反應。
流螢忍無可忍,拔出劍砍向峒籌,這一劍極快,毫不手軟,沒想到峒籌只是像伸個懶腰一般就避開了劍鋒,薛晴心中驚訝,峒籌看起來醉醺醺的,身手卻是清醒的。只這一劍不是結束,流螢劍鋒一轉,用劍的力道變得柔和,離劍最近的桌子卻被颳去了一層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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