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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躍江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我幫你穿上”
“咳咳!”重咳聲讓兩人迅速分開,端坐在車裡的宋子休神色嚴峻,目光越過車窗直落梁躍江身上,宋允清微紅著臉,“……爸爸”
梁躍江往前走了幾步,不動聲色的把小清護在身後,一聲“宋叔”叫的畢恭畢敬。
“今天這麼早回家呀?”宋允清跑到車前,彎著腰對父親笑顏如花,“帥老爸,晚上你想吃紅燒肉還是脆柳雞絲?”
小女兒承歡膝下,乖巧懂事的模樣醉了身後的夕陽。
梁躍江走近,左手虛扶著她的腰討好的說:“宋叔,陳釀37,這酒我特意幫您留意了,今晚陪您可好?”
宋子休雖沒有正眼看他,但眉間再無凌厲,下車後任女兒挽著手,悅色浮面笑容至深,梁躍江靜靜的跟在後面,小清回頭對他笑,淡淡一抹藏不住的情深。
“醃點醬油,呀,別放這麼多,兩勺半就可以了”宋允清抓穩了梁躍江的手,急急的說:“小江你別幫忙了,去陪爸爸聊天。”
梁躍江“哦”了聲,站在原地不動。
宋允清笑,“真彆扭”
擇菜拌料,小清知道爸爸的口味,梁躍江老實的站在一旁,看著她的身影竟然出了神。見她用刀切生薑,梁躍江反應過來,“我來弄,別傷了你的手。”
蹭亮的刀轉到他手中,梁躍江使的不熟練,薑片切的很厚,“讓嬤嬤準備作料就好,你就當當大廚,別握刀了。”
梁躍江對這些很敏感,因為宋允清曾經受過刀傷,左手食指的指甲蓋都被削了一半去,愣是半個月才長齊了肉,梁躍江心疼了好久,託朋友從國外搗鼓些五花八門的藥膏,幫她擦藥的時候都不敢用力。
“小江,你重一點沒事的,這樣根本沒貼上傷口”
梁躍江好溫柔,看著她的眼神都軟了,“我怕你疼,試試這個藥,一定不會留疤的”
“留疤也沒關係啊”小清笑意盈盈,“有個標記,以後不會認錯”
“不許亂說話,什麼認不認錯的”梁躍江嚴肅著臉,“你又不會走丟,要標記有什麼用”
十九歲的梁躍江面龐稍顯稚嫩,握著她的手悉心上藥的姿態卻是穩重至極。
“在想什麼?”梁躍江把切好的蔥段蒜末放到碟子裡,小清把手巾遞給他,“倒是有模有樣的,比上次切的好看多了”
梁躍江放下東西偏頭看她,不說話不動作,目光落在小清臉上,笑意隱隱,像是要把人的魂勾了去。
晚上擁她而眠,小清在他胸口劃圈圈,柔軟的食指蹭著面板,梁躍江的心都酥了。好幾次欲言又止,卻只是把她抱的更緊。
小清快要睡著的時候,梁躍江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允清,我想媽媽了。”
他眼神裡無法隱藏的落寞,宋允清握緊了他的手,“我們去看她好不好?”
梁母離世的第三個年頭,梁躍江心裡塌陷的那塊血肉仍會泛著尖銳的疼,那年二月下大雪,驚豔了這座江南美城,於梁家,不過是更添幾分冷落清愁。
出殯的前一晚,宋允清陪著梁躍江在靈堂跪了一整夜,此生不多,她看到小江的眼淚,扎心般的難受。
今年二月,天氣卻好的很,暖陽親吻這座華麗之城,後天便是梁母的忌日,宋允清描著梁躍江的眉,兩人的目光融在一起,她聽到小江說:“對不起”
“我不該兇你的,允清,他說的對,你是個好女孩,有人喜歡再正常不過”
“我脾氣不好,我就是受不了你旁邊有別的男人,也許下次還會控制不住,做些讓你生氣的事,但是允清……”他埋在她的頸窩裡,聲音愈發小,“你不要生氣太久好不好”
這一晚,梁躍江說了好多話,說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