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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白嗎？明白就對個拳。&rdo;

事關零食，兇哥萬分配合，伸出前爪跟溫知黎碰了一下。

溫知黎這才滿意，揉揉兇哥的頭，給它戴上了狗嘴套：&ldo;真聽話，乖狗，走吧。&rdo;

一開門，謝從述已經在電梯口等著了，饒是在家做好心理建設，看見兇哥的第一秒，謝從述還是免不了頭皮發麻，並且往後退了三步。

溫知黎拉著牽引繩，沒有她的命令，兇哥不會往前走一步。她注意到謝從述的小動作，換了一個方向，讓兇哥在自己的右邊走，左邊留給謝從述。

進了電梯，兇哥坐在角落，旁邊是溫知黎，再旁邊才是謝從述。

謝從述緊張得一言不發，嘴唇緊抿成一條線，溫知黎主動牽住他的手，安撫道：&ldo;你別緊張，兇哥真的不咬人，而且我在家都跟它商量好了，它今天肯定不會再兇你，放心吧。&rdo;

&ldo;商量好了？&rdo;謝從述瞥了眼兇哥，半信半疑，&ldo;它能聽懂你說話嗎？&rdo;

&ldo;當然聽得懂啦，德牧智商很高的。&rdo;

&ldo;那你跟它說什麼了？&rdo;

&ldo;我說你是自己人，讓它對你好點兒。&rdo;說著，溫知黎看向兇哥，用腳背蹭了蹭它的肚子，&ldo;兇哥，給阿述哥哥搖個尾巴表示友好。&rdo;

兇哥搖起尾巴來，尾巴毛掃到溫知黎的小腿，癢得她咯咯直笑。

有小時候那隻不分青紅皂白就咬人的德牧做參考，謝從述瞧著兇哥竟順眼了幾分。

出了小區，溫知黎怕兇哥嚇著路人，專挑人不多的小道走，

謝從述一開始怕狗，離溫知黎和兇哥至少五步遠，後來越走越僻靜，他擔心溫知黎的安全，皺著眉走上去，不太愉悅地問：&ldo;你平時都是晚上遛狗？&rdo;

溫知黎把牽引繩多放了點出去，讓兇哥的活動範圍適當擴大，不甚在意地回答：&ldo;對，早上我起不來，晚上才有時間。&rdo;

謝從述的眉頭擰得更緊了：&ldo;每天晚上都走這些地方？&rdo;

溫知黎點頭：&ldo;差不多，有時候會去小公園那邊，不過要九點之後再出門，人沒那麼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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