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綠衣角。下一瞬間,樓頂就恢復了空蕩蕩的原狀。
希德聽到風的止息。不速之客們都走了,留下他在思考其中的關節——
結合之前裡德告訴他們的事情,毫無疑問,黑衣人就是撿回一條命的杜姆。面具和金屬機械腿很容易解釋:因為杜姆在大火中變得面目全非,想要活下去就必須進行身體改造,自然不會和以前一樣,也不會再以真面目示人。
如果一個人原本就是你的敵人,如果他遭遇巨大的失敗後還能倖存,那就意味著你會遭遇到他更加兇殘、更加猛烈的反撲!
希德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杜姆悄無聲息地到來、又悄無聲息地離開,在他眼裡就等同於某個“我們來日方長”的訊號。杜姆絕不會放棄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只會變本加厲!
看起來,之前裡德對戰爭後會有一段平靜時期的判斷正確,但這段好日子眼看就要到頭了!
希德一口喝乾杯中酒液,轉身走向酒水區。他有一些疑問,想要和那彷彿雙生兒的兩人核對下。
這時,斯蒂夫和約翰尼已經喝掉了差不多整個長桌上一半的酒。斯蒂夫喝得比約翰尼多得多,但約翰尼臉色酡紅,而斯蒂夫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不可能!”約翰尼憤憤不平地嚷嚷,“這不公平!”這大概是他醺醺然大腦裡唯一明顯的反應了。
瞧著那張大紅臉,斯蒂夫心想,原來自己喝醉了是這副模樣。“一直這樣,”他無奈道,“以前我嘗試過把自己灌醉,但依舊清醒。”
“那聽起來是一種悲哀。”這時希德正好走近,插了進來:“我是說,買醉而不得。”
斯蒂夫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黯然神色,彷彿想起了過去。
希德看著他,知道這時候不應該繼續問“你為什麼想喝醉”,因為那是把刀子往人心窩上扎。況且,他想問的也不是這個。“現在感覺怎樣?”他轉而問約翰尼,“你還能撐到婚禮結束嗎?”
“當然!”約翰尼嘴硬,但他一身酒氣的模樣說服不了任何人。
看著桌上另一半調好的雞尾酒,斯蒂夫微微嘆氣,把本子收起來。“我想今天也夠了,謝謝你。”
約翰尼當然不同意。但在希德和斯蒂夫一左一右的夾擊下,他不得不投降,被架到休息室的沙發上。實際上,他一躺平就立刻睡著了。
“酒精度的確不高,但他喝太猛了。”斯蒂夫把人安頓好以後這麼說,“把弟弟兼伴郎在婚禮上灌醉,我希望新郎新娘不要因此恨上我。”
“我想應該不會,”希德回答,“他們說不定還會因此感謝你什麼的……”他輕微聳肩,“你知道,約翰尼醒著時比較有殺傷力。”
斯蒂夫有些忍俊不禁。“我本以為他……”他這句話沒說完,半路打住了,“但實際也不總和我想象的一樣。我是說,現在的人們性格可比我那時複雜多了。”
“因為現在的環境比以前複雜。”希德對此表示同意。
斯蒂夫抬頭望他。“也包括你嗎?”
希德笑了,坐到另一側的一把扶手椅裡。“我聽得出來,隊長。弗瑞在時,你說透露與否是我自己的*,但你的問題可能不會比弗瑞少。”
“沒錯,我的確想知道。”斯蒂夫坦然承認。“但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弗瑞不能把每個人都先假定為罪犯。就算你有些超能力,”他攤開一隻手,“你願意、或者不願意告訴別人,這是你的自|由。因為未知而感覺到威脅,這種感覺不該由未知那方犧牲自己的權利來買單。”
這就和那著名的“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的確有資格說這話,因為有關你的任何事幾乎都已經進了展覽館和歷史教科書,人盡皆知。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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