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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丈量了,我一清二楚的……”黛檬說一半兒就把聲音吞了進去,這叫什麼話啊。
果然,九爺聽後呵呵笑了起來,連剛剛的不滿足也放到了一邊兒,他得意地開口道:“那是,我媳婦兒自然對我的寶刀一清二楚,媳婦兒,還滿意不?”
黛檬憋紅了臉面,一聲也不吭。
九爺低頭叼住她豐潤的嘴唇深深地親吻,等到盡了興鬆開她的嘴唇後,九爺深長地吸氣、呼氣,總算壓下了心頭的欲、念,捏著略帶委屈的強調說道:“媳婦兒,人都說寶刀鋒從磨礪出,咱不能讓它總這麼著,會生鏽的,還是要日日磨礪才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就是那吹毛斷髮的寶劍,用過之後也要磨一磨的,媳婦兒,這把刀可是獨屬於你的,你得愛惜著些,你說對不對?”
黛檬也不害羞了,她挑釁地一揚眉,“是得愛惜著些,別過了沒幾年,就從更更、日日變成了月月、年年了。”
“嘶,”九爺瞬間咬牙切齒道,“怎麼著?覺得為夫不中用了?還月月、年年?爺要是真到了月月、年年的那一天,也就離大限不遠了。要不要現在就試試?爺可不想你日後守活寡。”
黛檬看著九爺故作氣憤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剛碰到過他寶刀的手摩挲著他的臉孔,“彆氣,彆氣,就是讓你善加保養而已。你到了七十歲那一天依舊是更更、日日,行不行?”
九爺原本聽得挺高興,一低頭卻瞥見了黛檬掩飾不住的竊笑,他立馬反應過來,“好啊,媳婦兒,你剛剛把手背在身後了爺就一時忘了,你竟然不擦拭乾淨就拿它碰爺的臉?故意的是吧?”
九爺說完,一翻身將黛檬壓在了身子底下,掀開她的肚兜一嘴就銜住了一粒紅果,黛檬哪裡肯,狠勁推了他一下,半是求饒半是威脅道:“爺,我知道錯了,饒了我這次好不好?這可都是你兒子的口糧,你不能吸。”
九爺鼻腔裡盈滿了奶香,本就沒怎麼軟的寶刀更加堅硬勝鐵,他含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的突起,吸吧,他有些捨不得;吐出來卻更不甘心,到底咂摸了幾嘴,嚐到了些許腥甜芳香,這才鬆了口。九爺抬頭看到黛檬漲紅的臉孔,靠著無比的決心才從她身上爬起來,將自己狠狠地摔在床上,背部貼著床榻,雙眼盯著頭頂的帳子,直過了好一會兒呼吸平穩了,才再次一把將黛檬圈禁了懷裡。
“跟爺好好說會兒話,不許亂摸了。”
黛檬點了點頭,讓她摸她也不敢了,身邊這男人經過洗髓之後當真是更更可以變身為狼,可憐她那處生過了兩個孩子依然緊緻如昔,等再過半個月養好之後怕是還得被九爺狠狠地折騰。黛檬為了剋制住自己的念想,連忙開口說了件正經事兒,“對了,四嫂讓弘晸明日就去四貝勒府裡跟弘暉一塊兒唸書,我也答應了。請來的老師是紹興的一個師爺叫做鄔思道的,曾經中過舉如今因為身體殘疾連功名也被革除了,他還是四哥門人戴鐸的同鄉,據說四哥很看重他。”
其實剛才四嫂跟她說的時候,她就想起來四爺最終能夠當上皇帝,貌似就離不開鄔思道、戴鐸的謀劃,可她又恍惚記得鄔思道只是紹興師爺千千萬萬箇中的一員,不過是因為當過田文鏡的幕僚出過幾個好主意才被雍正帝記住的,歷史上究竟如何,她自然是不知曉的。
可黛檬說出這話,就感覺到腦袋底下九爺的肩膀瞬間僵硬了起來,連忙抬頭看向九爺的神色,竟是極少見的肅穆之色,“怎麼了,胤禟?”
“糟了,”九爺擁著黛檬緩緩坐起,盯緊黛檬的雙眼囑咐道,“鄔思道是康熙四十六年四哥下江南的時候才第一次遇到,如今他怎麼兀自上了京?黛檬,我覺著事情不太對,我沒做什麼太出格兒的事兒,按理說不該有這麼多事兒都跟前世不同了。我擔心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之外,可能還有第三個人在左右事情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