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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秒懂的州圍:&ldo;……&rdo;
男人的自尊心是一件很玄妙的東西,它時常來的不講道理,莫名其妙,而且愈戰愈勇,尤其是床上的表現,是每個男人最精準的那條命脈。
頭可斷,血可流,床技不可辱。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幾秒鐘,呼吸在冰冷的空氣裡凝成一股股上旋的白氣,又無聲無息地裊裊散去。
州圍率先打破沉默:&ldo;所以打算待多久。&rdo;
聞言,視線盡頭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頓時又浮上一層頑劣:&ldo;多久你不知道?&rdo;
州圍:&ldo;……&rdo;
夜裡的溫度好像越降越低了,呼吸間,冷空氣讓鼻腔都凍到麻木,林縱橫從一場過長的對視中艱難掙脫出來,還帶著藕斷絲連的效果,晦澀的目光掃過她敞開的大衣裡裸/露的脖頸,又慢慢往下一直看到毛衣領口的前襟處,因為寒冷,她的面板泛著一層毛細血管擴張導致的青紫,看起來都快冒寒氣了,他收回視線,淡聲說:&ldo;進去吧。&rdo;
到這裡州圍就應該回屋把門關上,但是她的手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線給牽絆住,失去動彈的力氣。
火對飛蛾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越近,越無法掙脫宿命。火苗竄動的橘紅色跳影是穿上就脫不下來的紅舞鞋,旋轉跳躍,至死方休。
州圍遲遲沒有動靜,林縱橫不解地重新抬眸,沒來得及說什麼,注意力又被她後頭冒出來的州繞所吸引。
州繞看看州圍,又看看林縱橫,神經大條如他沒能品出這其中的暗流湧動,就是沒搞明白大晚上的這兩個人幹什麼要放著溫暖如春的室內不待偏偏喜歡站在屋外吹冷風,他簡單粗暴的大腦系統只能憑此得出一個有理有據的猜測‐‐可能他的存在打擾二位某些好事了?
換了旁人州繞肯定是要好好調侃一番的,但這是他姐,關係再好,碰上這種事情他也不能賤嗖嗖地開黃腔,所以除了裝作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呢?
首當其衝的,是要先把人都哄進來,然後他會體貼且不動聲色地撤退,力求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要打個招呼,喊人什麼呢?州繞把以上資訊條理清晰地一頓整理,心下已經有了結論,熟稔無比,張口即來:&ldo;姐夫。&rdo;
州圍:&ldo;……&rdo;
林縱橫對這一聲包含了濃濃親情的稱呼沒什麼反應,也沒答應,只用眼神詢問這個便宜小舅子想搞什麼蛾子,那眼神不難看出還含著提防,他記憶中的州繞還是個十幾歲的小破孩,仗著州圍的寵愛在他面前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後來他和州圍第二次在一起的時候保密工作做得比第一次還足,除了雙方經紀人助理以及方家倆兄妹之外幾乎沒有旁人知曉這段只維持了三個月的複合,這個不知情的當然也包括州繞,所以其實林縱橫和州繞已經很多年沒有交集,但是不堪回首的慘痛教訓仍促使他豎起滿身的防備。
州繞猛地一把將開了一半的門推到最大,這一突然襲擊差點撞到林縱橫,得虧他反應快往旁邊閃了一下才侃侃逃過此劫。
林縱橫:&ldo;!!!&rdo;
這兔崽子這麼多年了沒半點長進!但是他料想中的疾風驟雨並沒有來臨,他只聽到一聲熱情的招呼:&ldo;姐夫,站外面幹嘛,多冷吶,進來說話啊。&rdo;
州圍:&ldo;……&rdo;
林縱橫:&ldo;……&rdo;
小破孩的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