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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賦宗一聽這話,起身便向他們跑過來,可還沒接近他,就被拉住了,回頭一看,正是顧司令。
「你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妖怪,不能讓你再被他迷惑了!」他想甩開顧司令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便把他的手掰開。可還沒來得及向前走一步,就又被他攔腰抱住了,怎麼也掙脫不開。
「我不能讓你殺了煙塵!」顧司令抱得死死的,讓他動彈不得。
「他是隻妖,你別再被他迷惑了!他遲早會害死你的。」陳賦宗也是發了狠,不管不顧的就向顧司令身上打去。
「他沒做過壞事,他是隻好妖!」顧司令咬著牙,一點也沒鬆手。
「誰說他沒做過壞事,他害的人可不少呢。」雲初子接腔道:「顧司令你是不是有時候會感覺到身上沒有力氣,頭暈腦脹的像是受了風寒,但很快又好了?」
顧司令一聽愣了愣,手上下意識的鬆了一下力氣,差點就讓陳賦宗掙脫開了。
「你想想那都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在什麼之後?」雲初子在什麼二字上可以加重的語氣,似乎是另有所指。
而這什麼,顧司令心知肚明,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雲初子眯著眼睛看著臉色也變了的柳煙塵:「那是他吸了你的精氣,他受了傷,需要人類的精氣才能很快的恢復過來。」
「住嘴!」柳煙塵咬著牙看著她。
「怎麼,不好意思了?」雲初子好笑的看著他:「咱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可是親眼見過的,我都已經習慣了。」
陳賦宗一聽這話,心頭的火頓時又燒了起來,正是顧司令因為震驚失了力,他便掙脫開來,向柳煙塵撲了過去。
可還未觸到符陣的外圍,不知從何處飛過來一張符「啪」的一聲就貼在了他的背上,他頓時就像是被抽了魂魄,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縛靈之術這種極為陰毒的法子居然真的有人在用。」陰沉的聲音緩緩傳來。
「誰?」雲初子驟然變了臉色,向來處看過去,正見一老者慢慢走過來,雖只著一件極為平常的道袍,卻讓人彷彿看到了仙人之姿。
「玄塵!」雲初子雙目圓睜,睚眥盡裂:「是你,小白蛇,是你叫他來的?」
「是我。」柳煙塵依舊淡淡的:「你曾是甄澤觀的人,自然要甄澤觀的人了結你。」
「你以為他能殺的了我?」
「當然能。」柳煙塵笑了笑。
玄塵道長慢慢走過來,圍著困住柳煙塵的四面符紙走了一圈,在每一面上都抬手畫了幾筆,隨後便退了回去。
「你做了什麼?」雲初子伸手攔住了他。
「凡事有因必有果。」話音未落,一張符就貼在她額頭上。
「玄塵!」那張符貼上去並沒有什麼反應,可她伸手去扯,卻怎麼也扯不下來!
玄塵道長卻並未停留,一步一步頭也不回的向來處而去,不一會身影便完全消失在崖下斑駁的枯樹間了。只留低沉的聲音緩緩而來:「白蛇,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禁術
雲初子追了兩步,就發現再也不能向前再邁一步了。這時她才發現,四周不知何時竟被佈下了一個法陣,把他們困在這裡,誰也出不去了。
陳賦宗掙扎著想要起來,可卻怎麼也動彈不得。
「賦宗,你怎麼了?」顧司令完全看不明白眼前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見他背上的符紙就一把給他扯了下來。
「他已經死了,是雲初子用縛靈術把他的靈魂強行留在了身體裡。」柳煙塵看著陳賦宗,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忍。
「縛靈術?」顧司令想起剛才聽見玄塵道長說這種法子極為陰毒,他抬起頭來問柳煙塵:「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