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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他自己不可能詆譭自己,認定那三個版本全是我構思出來散佈出去的。
天地良心啊!
我跟外人都說是摔傷的,包括跟李盈盈我也是這麼說的,只是我並未告訴他們具體是怎麼摔傷的。只有李盈盈好事,追問過我:“胡天耀是不是從床上摔下了傷著的?”我說:“不是。”李盈盈不高興地說:“這有什麼好瞞我的,我們班很多女生都說那天你們出去喝酒,喝完酒又在外面那個……他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傷到的。”
我知道人言可畏,就沒再說什麼了。
我就說過這些,其他的什麼也沒說了,發誓!
這事在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大家只要看到胡天耀都在背後指指點點的。終於有一天,胡天耀受不了,就他手受傷之事,專門在他們文學社開了個澄清大會,對外宣稱,他的手是因為一天晚上寫小說寫通宵被筆弄傷的。
這樣,學校流傳起胡天耀用金箍棒一樣重的筆寫小說。
走過青春,路過大學 (37)
五 正文(四) @ 叄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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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會。
班主任說,大學了,像運動會這些活動他也不想插手,這次的運動會就放手給班幹部去搞——去組織。
班主任原話是說讓班幹部去搞,我擔心大家誤會我們學校的運動會是像女人一樣的東西,所以我後面註解了是去組織。其實,我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也可以說是杞人憂天的——如果我們學校的運動會真是像女人一樣的東西,那班主任也不會放手給班幹部去搞。
也因為運動會不是女人一樣的東西,所以大多數班幹部都沒什麼積極性去搞。這事的重任就落在了我們班的體育委員肩上。我想他是後悔當上了體育委員的,這是我從他看著運動會報名表發愁的面容猜測而出的。
提交報名表的前一天,報名的人還是寥寥無幾,一籌莫展的體育委員只好拿著報名表挨個挨個要我們報名。體育委員最後找的人是我——我之所以是最後一個被找,我想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體育委員是從班幹部和女生開始下手的,而我既不是班幹部,也不是女生,而且又是班級裡唯一一個沒加入任何社團的人,只是無名小卒,理所當然的最後一個非我莫屬;第二是因為,我的身體素質可以說是班級最好的,可以想象體育委員是多麼希望我能報名參加,但他可能又害怕我會斷然拒絕他,如果第一個找我,而又被我拒絕那對他的積極性打擊是很大,所以他一直不敢找我,把所有人找完了才拿著報名表找上我。報名表上填的滿滿的——我們班的人本來都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最後還是在體育委員重在參與思想的誘導下,紛紛報名——重在參與這思想本來是用來安慰失敗的人,可現在卻成了慫恿自己和他人參加的充分理由。
其實,就是有些人有著“重在參與”這麼一種思想,才有那麼一些濫竽充數的人,才有那麼一些厚顏無恥不怕丟臉的人,滿不在乎地丟人現眼著。
我以沒興趣為由一口回絕了他。
我沒給他面子,他可能覺得自己很沒面子,惱羞成怒地說,我身體素質這麼好,不參加練來幹屁啊!
他管我練來幹什麼的?他是我誰啊?
我媽媽都管不著!
我媽媽曾為了讓我停止鍛鍊身體——主要是希望我能把花費在鍛鍊身體的時間用到學習上,她理直氣壯地問我,整天鍛鍊幹什麼,身體壯可以當飯吃嗎?我知道人活著不是為了吃飯,所以不能把什麼都用飯來衡量。雖然身體壯不能當飯吃,只可以更好地吃飯,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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