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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知之:「老爺子您貴姓啊?」
「免貴姓李,李牧禾。」
「李牧禾?!你是李牧禾?!」連知之毫無反應,倒是一旁的花似錦一蹦三尺高,她抓著連知之的胳膊瘋狂搖晃,「農業大佬!農業大佬哎!」
不怪花似錦沒認出來,自從末世開始不久後就沒有電視和訊號了,再加上李牧禾這段時間也消瘦憔悴了不少,一頭亂糟糟的白髮,髒不拉幾的鬍子,他老孃來了也未必認得出。
連知之就不一樣了,她是真不認識。
但是她可以適當地表示一下,於是她也瘋狂搖晃花似錦的胳膊:「農業大佬!農業大佬哎!」
花似錦:「……」
好假好敷衍,你沒有心。
花似錦也習慣了連知之對這個世界的一無所知,盡職盡責地給她介紹:「李牧禾可是院士,農業大佬,咱國家的人全靠他才能填飽肚子的。」
哦哦,連知之表示明白,並對李牧禾肅然起敬。
李牧禾擺擺手:「擔不起擔不起。現在後生可畏,談氏的那個垂直農業就弄的蠻好嘛,老頭子已經是前浪了。」
連知之就不懂了:「老爺子,您是怎麼會落到這幫人手裡的?」
就算在以前,這樣的大佬也是高階人才重要人物,更別說是現在種不出莊稼的末世了,他這種農業大佬更應該是被重點保護的珍稀物種啊!
李牧禾苦笑。他那天本來是帶了個學生去一片鹽鹼地觀察土質的,哪知道就來了一幫凶神惡煞的人販子,他那學生年輕矯健,一溜煙跑了,剩下他老頭子跑不動,就被捉了。
一開始他倒也不慌,他的失蹤是一定能引起上頭的重視程度的,國家機器一旦運轉起來,哪怕規模再大行動再隱秘的人販子組織,挖出來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哪知道他等啊等,等了一個星期,絲毫動靜都沒,就像石沉大海,毫無漣漪和浪花。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也許根本沒人知道他被抓了。
他那個學生,一定是怕承擔責任,隱瞞了他被抓走的事實。他經常外出勘查農田和土質,一走兩三天沒有音信也是常有的事,他的學生如果有意隱瞞和誤導別人,可能還真沒人發現。
「那您不回去?」連知之試探著問,她還想能不能抱著大佬的金大腿,給自己身份和行事的方便呢!
誰知李牧禾擺擺手:「暫時不回去,我先看看談氏種出來的東西。」
連知之:……終究還是我一人扛下了所有。
最後大約走了一半的人,留下最多的是老人和孩子,連知之給重新安排了房間,兩人一間,她實在受不了這十多個人擠在一個房間的氣味了!然後清點剩餘物資,計算每日發放的分量。
她在心裡問系統:我穿的是基建文嗎?!
系統一如既往地裝死。
相對連知之的吐槽,花似錦倒是幹勁十足:「哎知之,我覺得我們可以把這裡當成一個基地哎!然後慢慢發展。」
連知之道:「你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這個組織就他們兩個人?一個龐大的組織,人員必然眾多,分工必然明確,也不可能只有一個點。我猜這裡不過是他們下線的其中一個點罷了,他們定時會和上線聯絡,運輸物資、人口等,要是這個點遲遲沒有訊息,你猜他們會不會派人過來看?」
花似錦還真沒考慮這麼多,她本來的打算就是自己獨身一人逃出去,陰差陽錯跟了大佬,還以為開啟了新局面,一個勁的興奮,根本沒考慮長遠。
她白了臉:「那怎麼辦?」
連知之拿出匕首:「去問問他們。」
秦灃跟著她:「姐姐我陪你去,我保護你。」
連知之:開什麼玩笑,接下來的畫面少兒不宜,怎麼能帶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