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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那邊沒回了，只留了一個網路聊天室的地址在文件上。螢幕介面靜止半晌，只留下剛才兩個人談話的那些字還顯示著剛才確實有個「客人」到訪過。

韓亦辰臉色難看，狠狠錘了一下桌面。

他在心裡罵了一句，孫子才去聊天室！

當天晚上，韓亦辰就按地址開啟了那個匿名聊天室。

他在裡面依舊用的是寒鴉的名字，這個名字在病毒論壇上算是小有名氣，進去之後立刻引來了一串歡迎，不過一半是對他歡迎，另一邊則是出於招納新人的好奇。

韓亦辰貓在這個小聊天室裡等了一個多禮拜，也沒見x出現，他忍不住問道：「x到底什麼時候來？有沒有個規定時間了？」

老猿人熱心又有閒工夫，第一時間就冒出來和他攀談：「不知道呢！」

韓亦辰不死心，「你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老猿發了一串痛哭表情，低畫素原始小黃人表情也無法掩蓋他內心的痛：「誰說不是啊，我都認識他一年多了，經常聊著聊著就沒人了，也從來不說啥時候再來！」

韓亦辰趁機挑撥：「太過分了！他有沒有拿你當兄弟！！」

老猿：「就是！」

韓亦辰：「老猿，我跟你做兄弟！來，我們私聊！」

老猿感動極了：「好啊！好啊！」

這邊韓亦辰努力打好群眾關係，試圖努力挖掘一點關於這個神秘人士的資訊，而另一邊，夏野正在賺錢。

龍騰網咖的吳老闆又擴張了兩個房間，進了幾十臺電腦，他這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新電腦剛來需要人處理一下，就找到了夏野，讓他全給過一遍，裝一些常用的軟體進去。

這活兒不難，夏野選了一臺做控制機，另外的一些變成客戶端模式，只要開啟之後等待一段時間，不用挨個坐下去除錯，他穩坐在最靠近櫃檯位置的那臺電腦那就可以一覽全域性，別人一天多才能完成的活兒，他小半天就搞定了，工作量只多不少，為了提高電腦速度，還搞了個最最佳化分配。

吳老闆看得驚喜，連聲誇他：「小夏，你可真夠厲害的，我要是會你這手就好了，嘖嘖，坐在那真威風。」

夏野笑了一聲，道：「其實也不難，我教您？」

吳老闆立刻搖頭：「不了，不了，我瞧見那堆英文字母就頭疼，還是你來吧，你們年輕人才是祖國的希望。」

他給夏野結算了錢，這次給得多一些，小一千塊錢。

夏野收了錢，第一次沒著急走，站在那看著吳一誠系在腰上的小包，這包和夜市擺地攤的人用的一樣，都是紮在腰上收錢用的，鼓鼓囊囊。現在網咖普遍都是這樣收錢，老闆們櫃檯那大多放一把躺椅，或者有經商頭腦的就和欣怡網咖老闆那樣，放點菸酒糖塊，再賣幾桶泡麵。

夏野站在那問道：「吳哥，您想不想收費再快一點、準確一點？」

吳老闆愣了下，「怎麼準確？」

「精確到每一臺電腦，上網時間卡到分秒。」夏野道，「我前幾天自己寫了個軟體，怎麼說，有點類似於超市的收銀系統，就是來人之後您坐在櫃檯那用電腦登記一下，給他一個帳號密碼，他找機子上網，櫃檯這邊的控制機上就可以看到網咖裡每一臺電腦的上網時間，時間到了也不用過去找他收費，電腦自動斷網，他會來櫃檯這主動充值……」

夏野儘量簡化說明，他設計的這套軟體，是專門給網咖做的收費系統。

吳老闆果然很感興趣，「可以啊，小夏，你這個軟體怎麼賣？」

夏野道：「這個按單月算錢，一臺機子一個月50塊錢，我負責它的維護，維護免費。」

吳老闆聽著微微皺眉，50塊錢猛地一聽是不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