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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來的。讓他和席聖賢說話，他都覺得掉份兒。

那老頭推了推眼鏡，把席聖賢仔細地打量兩眼，說：&ldo;看不出來你這麼年輕。&rdo;他走近床頭，先摸出一張照片，遞到席聖賢的面前，和言悅色地問道：&ldo;見過這個人嗎？&rdo;

席聖賢朝照片上看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清瘦男子，長得斯斯文文的，戴著副黑框眼睛，笑得十分慡朗。那張臉上，依稀看得出與龔芷言有幾分相似處。從照片上這人的笑容氣質以及眼神，她覺得這人是個心靈乾淨的人。她低聲問道：&ldo;是龔子健？&rdo;

那老頭點點頭，問：&ldo;你見過他？&rdo;

席聖賢沉默兩秒，低聲說道：&ldo;我不能給你肯定的答覆，我見的那個人已經腐爛，面目全非。&rdo;

龔芷言聞言頓時咬住嘴唇，抑制住情緒波動。

&ldo;那你有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些什麼？&rdo;那老頭又問。

席聖賢笑了笑，說：&ldo;我沒動他的屍體。&rdo;

&ldo;為什麼？你發現死了人，難道不去翻他身上的東西，看看死的是什麼人嗎？&rdo;

&ldo;呵呵。&rdo;席聖賢輕輕笑了笑，說：&ldo;如果他是具埋在棺材裡的古屍，我會去翻，對於鮮屍，我沒興趣。如果我真翻了他的屍體，得到些線索，我會原封不動地退出那地方，國家盯上的東西，我從來不動，不想給自己找麻煩。&rdo;

&ldo;你能說說你是怎麼找到他的嗎？&rdo;那老頭又問道。

席聖賢說道：&ldo;我知道你是想要路線圖，可我只能告訴

52、第五十一章 報復 …

你，沒有。那地方的磁場幹擾很強，收不到外界的任何訊號，指南針沒用，雲深霧重，連看星星辯方向都不能，進入那裡就像進入個封閉的磁場空間。我想這些你們也該知道。&rdo;

&ldo;我是問你怎麼進到那地方的？又是怎麼離開的？&rdo;那老頭說道。

&ldo;我去山裡探墓，遇到暴雨，山洪暴發，我抱著大樹，被山洪衝到那裡的。&rdo;席聖賢話到這裡，她皺皺眉頭，說：&ldo;我憑著求生本能，在裡面摸爬了半個多月才逃出來，九死一生。&rdo;話到這裡，她沉沉地嘆了口氣。就是因為那次遇險，她才想到退隱結束這種生活。

&ldo;還記得出來的路嗎？&rdo;那老頭又問道。

席聖賢抿嘴笑了笑，問：&ldo;想讓我當嚮導帶你們進去？&rdo;她閉上眼，有些倦累地說：&ldo;進去也許就是死，我現在的情況也是死，你覺得我會答應嗎？&rdo;

&ldo;我們組織一支專業隊進去，可以把危險度降至最低。你也可以戴罪立功，說不定還可以成為國家機關的一員為國家效力。&rdo;

&ldo;呵呵。&rdo;席聖賢輕輕笑了笑，把下巴朝那死胖子方向一挑，問：&ldo;他們答應嗎？你能作主嗎？&l;說不定&r;三個字作前提的話只是句空話。即使你們想把我編進國家機關單位裡，容得下我嗎？中國有話古句叫做&l;卸磨殺驢&r;，還有一個詞叫&l;秋後算帳&r;。 我也不是那種仰人鼻息聽人指揮過活的人。&rdo;讓她把自己賣給國家從此過生不由己的生活，她還不如亡命天涯或就此了結。沒有自由、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跟人算計抗爭的日子，她過得還不夠嗎？

那老頭不溫不火地說：&ldo;沒有你，我們照樣可以組織考查隊進去，我也是看你年紀輕輕，想給你個機會。&rdo;他不想讓席聖賢得寸進尺。編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