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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彷彿秋蟬跨越寒冬,生生世世的歡喜似乎都要在此刻昇華,韓文殊身子一轉,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珩哥……”
“真難得。”嬴珩輕拍她的後背,柔聲笑道:“想要找回原來的你,再聽你叫我珩哥著實不容易,你這個人,不光認死理,還一條道走到黑。”
“直到剛剛,我還在猶豫,是殺了你,還是一走了之。”韓文殊絞著他的綬帶,冷冷說道。
“哦?子卿最後是怎麼決定的?”嬴珩饒有興致。
“當日在涼風臺,你與蕭情濃情蜜意,我都捨不得殺你,又何況是現在。”韓文殊聲色淡淡,略直了直身子,將他抱得更緊,“自從遇見你,我愈發失去自我,不知是好事還是禍端。”
她不確定,她不知道幾年後事情會變成什麼樣,甚至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但是在這世上,除了嬴珩她還能相信誰,若他決定,她也願相知相隨,捨命一試。
她展顏一笑,神色堅定,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前方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隨你,是你說的,過了今日,你我就是夫妻,我與你伉儷情深,自然不離不棄。”
靜默片刻,火熱的吻驀然落在韓文殊唇上,他站起身,就勢將她抱起,他輕咬著她的唇瓣,喘息著道:“子卿,既已嫁我為妻,理應行夫妻之事。”
說著,他便大步流星走向殿內,急不可耐地發洩著心中慾火。
小庭院外霜雪冰封,宣室殿內帳暖春香。
第二日,嬴珩一早便要前往位於皇宮之左的太廟祭祖,大秦朝悠悠幾百年的君主靈位皆在於此。
韓文殊起來的時間卻比他還早,此時她正和衣趴在床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盯著嬴珩。
輕輕柔柔的紗簾垂在床邊,簾外陳順和錦繡正有條不紊地為嬴珩穿衣,一層又一層,華麗而又沉重。
除非盛典或是祭祖,其餘時候嬴珩從來不命人服侍更衣,平日裡的衣裳他一個人就可以穿戴整齊,韓文殊總調侃地問他,從小養尊處優,被人伺候著長大,竟然也會害羞。嬴珩聽到也只是笑著解釋說不習慣罷了。
今日年節祭祖,嬴珩的禮服厚重繁複,他一個人是如何也穿不好的,以往都是五六個宮人伺候著穿衣,今年不同往日,宣室殿內還住著韓文殊,為著避嫌,嬴珩便只召了陳順和錦繡進來服侍,平日五六個人的活計,在他二人手裡一步一序,倒也不見忙亂。
都穿戴整齊,已是辰時,離太卜呈報的吉時還有一段時間,嬴珩便命他二人下去,殿中只剩下了他與韓文殊。
宛如天山上的靈泉一般,只在夢中得見。
韓文殊悠悠地想,若她第一次見他時,他就穿成這般,那她一定會徹底臣服,就不會想要窺測他旒珠下的容貌,也不會對他產生莫名的情愫,誰會對一個高高在上的仙人有非分之想呢?
韓文殊單手撐頭,迷戀地看著,是不是還會發出一聲傻笑。
“看什麼呢?口水都流到床上了。”嬴珩不禁失笑。
韓文殊粲然一笑,“我在想,幸虧這身禮服一年也穿不了一次,否則我都不敢碰你了。”
“何意?”
“實在是太華麗,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韓文殊微笑。
嬴珩卻神色淡淡,不置可否地嘆息一聲。
“不過也穿不了幾年了。”韓文殊從床上跳下來,兩條胳膊熟練地攀上他的脖子,躲開那些垂在他面前的旒珠,在他側臉印上一吻。
嬴珩先是一驚,隨後黑眸中閃過一絲瀲灩,皺眉笑道:“好了,快下來,禮服都要被你壓皺了。”
韓文殊一臉不情願地放開手,然後朝嬴珩皺了皺鼻子,擠了一個鬼臉,故意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那又怎樣?說起來,如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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