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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殊神思迴轉,淡笑拱手,恭謹有禮,“臣見過莊靈翁主。”
蕭情不自在地擺了擺手,尷尬地紅了臉,“情兒與子卿哥哥向來以兄妹相稱,子卿哥哥這般簡直要羞煞情兒了!”
“翁主的身份再不似從前,微臣不敢僭越。”韓文殊清聲道。
蕭情無可奈何地咬了咬唇,知道再勸也是無用,杏眼一轉,甜聲將話題轉開:“子卿哥哥是去見陛下嗎?”
“陛下召臣前去涼風臺,臣正在趕去的路上。”韓文殊照實回答。
蕭情咧嘴開心地笑了笑,將手中的食盒在她眼前抬了抬,“太好了,情兒煲了一天的川貝燉燕窩,正好也是要去見陛下!”
韓文殊冷目掃過她手中鳳紋漆食盒,只覺其上飛揚的鳳紋異常刺眼,黛眉不由蹙起,側身讓路,“翁主請。”
蕭情身份猶在她之上,溫婉一笑,便自然地走在前面,長裙隨著步伐撩動,隱約間,她面上冷笑恍惚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阿房女,邯鄲(今河北省邯鄲市)人,採藥女。
在民間的傳說中,秦王嬴政小時候在邯鄲城生活愛上一個邯鄲女子,叫阿房女,秦皇統一天下後想立她為後,卻遭到眾大臣反對,只因她是趙女。阿房女為了不讓嬴政為難,上吊自殺。秦皇為了紀念這位他深愛過的女子,因而建造阿房宮。
父親為趙國神醫夏無啟。
☆、醋意
韓文殊與蕭情走進內殿時,嬴珩正披著一件大氅翻看奏摺,僅一晚,他就像是瘦了,人也似憔悴了,眼下的烏青更深了。
韓文殊怔在原地,心裡酸楚,嬴珩見到她先是一愣,黑眸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彩,隨後冷冷地轉開視線,朝蕭情淡淡一笑,“都說了,這些事讓宮人去做就好了。”
蕭情上前幾步,跪坐在嬴珩身側,掀開食盒,小心翼翼地將湯羹取出,遞到嬴珩面前,笑得溫婉,“臣女喜歡做這些,陛下快嚐嚐,臣女熬了一天呢。”
“嗯。”嬴珩執起湯匙,面上露出一抹淡笑。
韓文殊神閒氣靜地立於一旁,看著他們旁若無人地傳情遞愛,心中早已不知是什麼滋味,她強迫自己不聽不看,然而不看又有什麼用,蕭情甜膩的聲線,以及他溫柔的回應,仍是時不時地穿過她的耳朵,刺入她的心臟,即便偏過頭去,歷歷在目的場景仍在眼前。
韓文殊暗罵自己不識趣,來的時候她就應該想到會是這番窘境,人家郎情妾意,她應該候在門外才是。
“咳咳……”
不合時宜的乾咳聲打破了一室平和,兩道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韓文殊,她只好生硬地道:“陛下若無他事,臣便先下去了……”
“待著罷。”嬴珩目光灼灼,唇角卻勾出一抹冷笑,語氣幽深,“外面傳報說有刺客,朕有些擔心這賊人會闖進朕的涼風臺。”
韓文殊欠身,面無表情道:“讓刺客驚擾到陛下是臣的失職,臣這就去全力追捕。”
嬴珩定定地看了她片刻,也不喚她免禮,過了許久,才移開目光,寒聲道:“不必,愛卿就守在朕的身邊罷,追捕刺客的事讓手下人去做就好。”
兩人僵持了許久,氣氛也漸漸凝結,一旁冷眼旁觀的蕭情忽然出聲,掩唇朝嬴珩半開玩笑半撒嬌道:“子卿哥哥總是這麼一本正經,陛下沒喚起身,她便長揖不起,剛剛在門外也是,非要對臣女見禮,弄得臣女怪不好意思的……”
嬴珩神色忽的一軟,那雙似鳳眸似桃花的黑眸閃過一絲憐惜,旋即揚袖掩飾地咳了幾聲,“愛卿起身吧。”
“謝陛下。”
都已經需要別人來替她求情了嗎?韓文殊悲哀地想,她來這裡,就是來受辱的……可是這又算是什麼屈辱?她連個女人都不是,她只是一個讓他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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