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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失策啊失策,早知如此,何必要將他吵醒。
嬴珩貪得無厭地索取,一次比一次霸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迷濛間,韓文殊彷彿聞到了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是當晚,韓文殊累暈前最後的記憶。
☆、長安
第二日天剛破曉,嬴珩便起身上朝去了,臨走前,還仔仔細細給韓文殊臉上的凍傷搽了藥膏。半夢半醒之間,她只記得,他拂過她的長髮,讓她醒來後不要亂跑,等他回來。
又睡了不知多久,韓文殊眯著一雙有些水腫的鳳眸,迷迷糊糊地躺在榻上,周身的疼痛讓她疲憊不堪,好不容易撐起要散架的骨頭,從榻上坐起後,卻發覺周身上下□□。嬴珩這廝還在臨走前囑咐她,讓她等他回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現在這個樣子,不等也不行啊,她穿來的那套衣衫已經被嬴珩一指內力給毀了,這暖閣中又沒有她的衣物,她一身光溜溜的,還能跑到哪去?
雖然沒有她合身的衣服,但是嬴珩的衣裳總該備著吧?畢竟是他的寢宮。
韓文殊環顧四周,心下卻一涼,這哪有什麼衣櫃,偌大的房間只有一架孤零零的床榻,剩下也都是一些他平時賞玩的擺件。
對了,韓文殊忽然想到,皇帝每日起床,都有一堆太監宮女候在床榻前,為其更衣洗漱。那麼,剛剛她豈不是被那些人看光了?韓文殊現在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叫她將來如何面對那些宮人……
正愁得抓耳撓腮時,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韓文殊轉頭朝窗外瞄了一眼,已經辰時三刻了,往日下朝約莫就是這個時辰,聽腳步聲,隨他一同回來的不止一個人,她趕忙縮回身,將錦被蓋好,佯裝還未起。
開門聲響起,韓文殊聽見他手裡那串珠子的碰撞聲,清脆如泉泠,知道他就站在床邊,她縮得更深了一些。
只聽他輕聲命令了兩句,似乎進來的是個宮女,諾了一聲便告退了。
木門開啟,又合上,暖閣中只剩他二人,歡愉過後,兩人都已神智清明,昨日種種歷歷在目,韓文殊羞怯在心,往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頓時消弭,此時一心只想著做個縮頭烏龜,能避幾時避幾時。
嬴珩沿席而坐,靜靜看著床榻上假寐的人,不知想著什麼。過了好半天,就在韓文殊以為他也許已經走了的時候,一陣清涼輕輕搭在她的鎖骨上,寢宮的爐火燒得極旺,韓文殊擁被裝睡,再加之心中緊張,此刻早已汗流浹背了,礙著嬴珩在一旁,她又不敢動,實在是燥熱難耐。此時鎖骨脖間這道涼意於她而言,如同久旱逢甘霖,正享受著陣陣舒爽時,緩緩下滑的冰涼讓她驀然一驚,瞬間清醒的韓文殊猛地坐起,躲開他不安分的手。
“你幹什麼?”韓文殊擁著被子,向後躲了躲。
嬴珩的手還伸在半空中,被韓文殊躲開,他卻沒收回,而是改朝下而去,愛撫著她的長髮,柔聲笑道:“我看外面的浴水沒動過,就知道你還沒起,一進屋就看到你在裝睡,想著要逗逗你。”
見韓文殊放鬆警惕,他便欲起身,“我去命人將浴桶和熱水送進來。”
“別……”韓文殊聽他這般說,心中一驚,忙拽住他的衣袖。
動作做得急了些,嬴珩正疑惑地回頭,便有幸得見一抹□□。
韓文殊手忙腳亂地將被子重新拉至胸前,嬌羞囁嚅:“我這樣子,不想見人……”
只聽耳邊傳來一聲邪魅輕笑,涼涼的手撫上臉頰,色眯眯道:“你若不想在這兒洗,為師就命他們都出去外面候著,宣室殿內只餘你我師徒二人,為師抱你出去,親自服侍,徒兒你看可好?”
“什麼師父徒弟的?就會胡說!”韓文殊惱羞成怒。
嬴珩單指挑起她的下巴,悠然笑道:“當初是你非要